图墨看着图山公道:“从我母亲去世后,我的人生就一直被家族的兴哀裹挟着,哪里有什么自己的人生。如今把君主的恩情还清!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大长老有些弱弱的问:“你难真的要弃了族人吗?当年你母亲的事只是意外?”图墨沉了沉眸子道:“当年我年幼,能力有限,保护不了母亲,现在我长大了,有了自己力量,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她…”禾雅道:“哥哥喜欢姒儿姐姐,她知道吗?你愿意陪着他一起在王城她知道吗?”
图墨忙道:“她不需要知道,也不需要回应我!此后我就只是她忠心的护卫!她做她的宫妃!我保她平安就好!”
禾雅泪流满面的道:“哥哥,你真傻!如此做,值得吗?一个不能回应你感情的女人,你付出你的一生!真的值得吗?”
然而,图墨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继续说道:“此次上京的弟子由父亲与长老们来决定。”他又转头对图昊道:“三长老!你是我族中术法符文的第一人,此次就有劳你来带队了!”他的声音坚定,神情带有一丝不忍!他看向图山公缓缓道:“我此次离开,此生怕没有机会再回来尽孝,望父亲保重身体!”
图山公无奈摆摆手叹了口气道:“你真的想好了?”
图墨点头道:“父亲应当知道,从小到大,只要我做了的决定,你改变不了。”
图公山带着一丝哀伤,仿佛老了好几岁,:“为父自知劝说不了你,……”他停顿下来眼神微微一沉,他与三长老对视了一眼。堂屋内的气氛再次变得凝重而紧张,
图山公的声音在堂屋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就算我让你留下来,你也不会听我的,你自小就做事果断,为父也改变不了你的决定!不过……”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苦笑。
说着,图山公缓缓站起身,从身旁的一个古朴木盒中拿出一张泛黄的羊皮图纸。图纸上,一个精致的朱椟跃然纸上,其上刻着各种繁复而神秘的符文,散发着一种古老而庄严的气息。图山公的目光在图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然后他将图纸递给了图墨。
图墨接过图纸道:“父亲!这是……”
“为父对你此行没有其它的嘱托,图上的这个朱椟是我们先祖图伯儒的圣器,它承载着我们图家的传承。你如果进入王庭,帮我族找回这朱椟。此后,族中再不干涉你的事情!”图山公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决绝。
图墨目光在画有朱椟的图案上流转,眼中闪烁着好奇。他抬起头,看向图山公,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坚定:“既是我族圣物,这朱椟为何会在周朝王庭?”
图山公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庄重:“这事还得从九百多年前说起,那是我族最辉煌的时候,我们的先祖伯儒被夏朝未代桀王命为太史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