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宁静祥和。
昌平伯府,忙碌了一晚上的纪师傅,正瘫软的靠在床边,享受着事后的安逸与滋润。
时隔半月,再一次的回到正宫妻室的房间,心中竟不免的有些久违的缠绵。
自己的这位正妻,虽然表面看起来是那么的严厉且冷酷,但是一旦了着的来到了床上,就是有一番别样的风情。
“让开点,死鬼,压到妾身头皮了!”
“哦,哦。”
张氏是十分舒坦着的在内卧躺好,享受着此刻难得的宁静。
不可否认的是,纪诚是个庸人,终其一生的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作为,此生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估计就只有娶了一个德才兼备的夫人。
故而……
对于张氏,纪诚是发自内心里的尊重。
张氏也不负众望,将其整个昌平伯府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老爷,今日里南安郡王府所派人来,是做什么的?”
“哦,这事啊!好像是和晓儿哥有关……”
随即,纪诚便开始的讲述起了他今日里的所见所闻,以及,他派人去打听到的关于纪晓前几天的光辉事迹。
“害,说起来,晓儿哥的手气还真好啊!就几把的功夫,就把那南安王府的小子给赢得一干二净!也难怪这小子都气得慌,想要安排手下给晓儿哥一点教训,这要就是我,杀人的心估计都有了。”
“哼,老爷,你怎么回事?晓儿哥都快被人给暗算了,你还搁着幸灾乐祸?难道,你就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家儿子的安危?”
“啊,这……”
“算了!说了你也没用,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不给家里闯祸就行。”
“嘿,英娘,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
“难道不是吗?去年……”
“好了!咱们不聊这个。”
“出息?”
“嘿嘿……”
反正的他纪晓诚脸皮够厚,被老婆骂,也无所谓,张氏自然的也是知道自己这个身边人的性子,也是不愿再多费口舌。
“别乱动!”
都已经是老夫老妻的,张氏的身上也依旧的是保持着少女的那份矜持,这也总是让他纪诚多多少少的有些欲罢不能。
说白了,还是男人的那磨人的自尊心在作祟,该死的征服欲!
又是一场混战之后,双方才终于是的偃旗息鼓,张氏靠在纪诚的胸膛上,倒是多了几分柔顺与妩媚。
“话说晓儿哥,你打算怎么办?还是尧儿,也都不小了。”
“嗯……夫人的意思呢?”
张氏抬了抬脑袋,换了姿势徐徐道:“晓儿哥爱读书,我也问过了族学里的两位先生,他们都对晓儿哥的读书天赋赞不绝口,看得出,晓儿哥是真能读出书的料子。”
“哦,是嘛?那感情好啊,少一个人和哲儿哥抢未来的家业。”
“呵,老爷你怎么能这么想,万一晓儿哥真的读书出息了,他还不屑于咱们伯府里这点家业呢!”
“哦……也对!”
“朝廷里面的那些大官人,那个不是家财万贯,手眼通天,随便了着的伸出手捞一笔,能比我们武勋喝十年兵血。”
“哼,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诶诶诶?夫人,你怎么又生气了?”
……
“老爷,我打算写封信给我父亲,委托他看能不能让晓儿哥进个书院什么的,实在不行,也替他找位好老师。”
“嗯?英娘,你没开玩笑吧?你不是打算让尧儿……”
“唉……”张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尧儿那性子,以及那心性,注定成不了事!这辈子,若是能像老爷你一样快活,妾身也就心满意足了。”
“……”
纪诚无言以对。
“吴先生的学识,老爷你也是知道的,虽然的是因为家世是为前明余孽的缘故,三代不许参加科举,但身为经久传世之家,前明都出了好几个宰相首辅的家族,吴先生的家教,你我皆无可置疑,既然……而今吴先生与我说,晓儿哥是个可以读书的苗子,那我等又何不就信一把,反正着,都是老爷你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