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浅尝辄止,而是要吃人一样,十分凶狠。
沈闻冉的呼吸被彻底剥夺,周围萦绕的,全是江野身上好闻的香水味,而他推搡江野胸膛的手也被江野紧紧攥住。
江野仗着个子高,这里又是机场死角,狠狠的放肆了一番。
两人身后不断有人探头探脑望过来,能看出两人是凑在一起的,但是看不到具体的动作。
江野的吻总是缠绵火热,让人招架不住,到后来,沈闻冉甚至双腿都有些发软,基本是靠江野架着他的腰才没滑下去。
一吻结束,江野贴着沈闻冉没放,而是动了动嘴唇,声音很轻:“……”
“你说什么?”由于机场广播在寻人,沈闻冉并没有听清江野在说什么。
江野揪着他的衣服,嘴唇又动了动,这回根本就没发出音,只是个口型,还是分辨不清楚的那种。
江野贴在沈闻冉的耳边,伸手别了一下对方耳边的碎发,对上沈闻冉的双眸,声音温柔低哑:“我会想你的冉冉,每分每秒。”
沈闻冉听懂了江野在说什么,也感受到了江野身上的变化,但有些无奈,因为江野说的太过眷恋,仿佛他俩是异国恋似的,实际上,鹤川到京都,开车也才三个小时。
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虽然是拐角,但也人来人往,沈闻冉推开江野,捏着他的脸颊,本想训斥一番,但看他眼里水汪汪一片,轻叹着松了手。
江野牵住他,柔声道:“走吧……我订的头等舱,虽然路程短,但你要好好休息。”
江野恋恋不舍的将对方送到机场的安检处,等看不见沈闻冉的身影,才转身去了机场贵宾厅休息室的其中一间。
他面无表情的敲了敲房门,江宁远着急忙慌的开了门,让开道路,小心翼翼道:“哥……”
江野大步走进休息间,伸手拉开羽绒服拉链,脱下了这身廉价到让人作呕的衣服,江宁远慌忙接住羽绒服,一脸不安的跟在江野身后。
江野掀开换衣间的珠帘,里面是各式展柜,已经摆好了领带、领夹、腕表、宝石袖扣和皮鞋,旁边的衣架还挂着一套熨好的高定西服,那是江宁远在接到江宁舟消息后紧急送来的。
江野脱了傻里傻气的卫衣和牛仔裤,对着全身镜,伸出右手两指摸了一下左颈侧,果然已经过敏,起了一串疹子。
江宁远之前没机会长时间接触这位,是因为江宁舟有事去了鹤川,他才被临时唤了过来。
此刻看江野的脖子红了一片,江宁远吓的不轻,结结巴巴道:“哥…我、我马上联系医生过来!”
“不用。”
江野穿好衬衫,套上西装裤,选了一款手表扣到腕上,这才瞥了一眼身后紧张不已的某人:“你叫什么来着。”
“我……我叫宁远。”
……
沈闻冉登机落座后,将身份证放进口袋时被凉的一怔,这才想起来,他兜里还有一串玉珠。
他拿出玉珠,还未端详,就听见他隔壁的男人拿下脸上的报纸,一脸幽怨的看向沈闻冉:“这玉珠不错吧?”
只见男人大冬天穿着一件毛呢大衣配高领内衬,要风度不要温度,活像是在过秋天,赫然是燕随那只花孔雀。
“燕随?”沈闻冉皱眉,顺势将玉珠戴到手上,“你怎么在这?”
燕随吊儿郎当道:“回鹤川的航班只有早晚两班,头等舱又只有8个座,我不在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