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一所学校能有多大量？说了免费就免费。”
“全国6100所小学，2500所中学，1000所高中、职业技校，400所大学。”
“嘶……”
墨建成倒吸凉气，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听错了。
虽然李凡戴着面具，但看起来也不过20多岁的样子，怎么可能跟这么多学校都有关联？
“李先生，你没开玩笑吧？”
“他可没开玩笑。”
林正天突然开口，这更让墨建成惊讶不已。
不过，他也没多问。
既然李凡选择戴面具，那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林正天都为其解释，那必然来头有些大。
虽然他很想问，但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而李凡却也确实不会告诉他。
如果要摆开身份，他也就不会只给墨建成校服的业务。
虽然是校服，但也足够让墨家保持不败的地位。
至少，在他还在的情况下，墨家不会失去这些业务。
而这些学校，都是李凡创办，也是他踏足教育界的第二阵营。
小学、初中、高中、职业学校以及大学的份额，也是经过多次考量才如此定下的量。
小学大多处于偏远地区，以农村为主，数量最多。
而这种地方，孩子年龄小，上小学家长也乐意，相当于有人带孩子，所以不会多过问。
随着年龄的增长，小孩长大，很大一部分家长便会要求帮家里做农活。
而这时候，还会有很大一批人会被家长要求辍学。
到高中年龄段，这种情况更为严重，甚至不少人被要求出门打工。
而大学，则是最后一到关卡，成绩也必然是考核的基本准则。
从小学到中学、高中职校，再到大学，家庭是一部分原因，学习也是一部分原因。
有人天生聪慧，学习容易，有人天生迟钝，需要大量时间努力。
家庭刷一批，成绩刷一批，以及自身不愿学的刷一批。
除了这些，品行不好的，也会被刷下。
虽然学费免、住宿免。
但书本费、服装费、宿舍电费、以及伙食费肯定是要的。
虽然很少，但总有人连最少的付出也不想给。
所以，学生只会越来越少。
李凡想改变整个时代，但他也不是要改变每个人。
有的人，即便你给的再多也是无用。
李凡做了引导人，如果不上道，培养出来也是祸害。
至于第一阵营的校服，是为自己企业培养，由自己的服装企业提供即可，不然痕迹太重，容易暴露了身份。
“叔叔，我吃饱了！”
小墨雅拉了拉李凡的衣角，李凡微笑着给她擦了擦嘴。
“我也吃饱了，妹妹，我们出去玩。”
“嗯嗯！”
小林佳也跟着发声，在小墨雅答应后，两个小不点便一起跑出了屋子。
临走前，小林佳吧唧了李凡一口，小墨雅也有样学样，吧唧了李凡一下。
两个小不点出去后，屋中便陷入了沉默。
沉默了半晌，墨建成都未开口，因为李凡的话听起来像天方夜谭。
最终，李凡先开了口。
“这样吧，墨先生。你先拟定一下小学到大学的校服价目，具体的细节，明天我让专门负责的人过来和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