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当然知道马天翼所指，李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你同情他？”
“不同情，但你不该这样做，至少让他还能做个男人。”
“呵……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他要继续做男人，就有很多女人不能做女人。”
赵大毛后来的得力手下，就有黄天浩，不知道有多少姑娘遭殃。
当然，这些他也不可能跟马天翼说。
“你这样做，我会如实上报。”
“随你！”
李凡说完这句，继续前往下一家。
马天翼心中不爽，但也只能跟随。
第二家，徐二狗……
第三家，大麻子……
这两家跟黄天浩一样，都在打牌。
而李凡同样在最关键时刻闯入，哪怕马天翼也没能阻拦住他。
后面还有几家，不过马天翼学聪明了，不等关键时候，他就率先冲了进去。
至少这样，他能阻止相同的情况发生。
见马天翼捣乱，李凡也不再犹豫，到一家就直接闯进去。
喂完霍胆丸，留下字条就直接离去。
虽然只有12家，但这么来回跑动，也耗费了不少时间。
返回旅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
回屋后，李凡站在窗前抽着烟。
“这一晚，估计医院会很忙……”
“李凡，你这人很邪恶，如果不是我阻止，后面还有几人都得成为废人。”
“那又怎样？这些败类，我丝毫不会同情。”
“你做的事情，我会如实上报。”
李凡不语，继续抽着烟。
而马天翼经过刚才的事情，也睡不着，走向李凡，也点上烟。
“今晚，这些小霸王都将无法入眠，李凡，你真的比鬼还要让人恐惧，黄天浩、大麻子、徐二狗这三人，一辈子都要生活在你的阴影之中。”
“那不是我该操心的事！”
……
与此同时，北城北区医院里，不少医生都被临时要求加班。
主要是来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惹不起。
除了赵二毛，所有的街头小霸王都到了医院。
而且出奇一致的都是检查身体。
其中，黄天浩、徐二狗、大麻子三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脸色阴沉的快要结冰。
小霸王们相互碰面，自然会相互询问。
而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
有神秘的黑衣人闯入，不知道喂了什么东西在他们嘴里，然后扔下一张字条就离开。
“黄天浩，大麻子，徐二狗，你们三个面色怎么这么难看？”
王二炮询问。
三人相互看了看，从表情上，他们已经知道，对方恐怕是有着相同的遭遇。
毕竟他们这些人，晚上都喜欢办事……
但失去了功能这件事，他们绝对不可能说出口。
“没什么！”
大麻子冷冷回复，随即抽起了烟，即便这里是医院，但没人管得罪他们。
王二炮见他们不搭理自己，索性转头跟其他人聊了起来。
内容自然是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
等到凌晨5点，检查的结果终于出来。
但除了他们原有的病症，却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这一刻，所有人皱起了眉头，脸上布满了寒霜。
“特娘的，那两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搞清楚，我们吃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众人心中都是一沉，心中的想法也是惊人的一致。
连医院都查不出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龙牙齿咬的咔嚓咔嚓作响，看了看手上的字条，那里只有一句话：明日上午来明华旅馆203，不来后果自负。
“看来我们只有去那旅馆找答案了。”
“只能如此了。”
……
这就是李凡的第一步，让这些人对未知，产生恐惧，而夜行衣能增加神秘感，让恐惧增加。
不管吃下的是什么，他们都知道，那绝对不是好东西。
而医院里，他们相互碰面，心中的恐惧又会上升。
加上医院查不出来，恐惧就会将再上升一个台阶。
到此，不管李凡说是什么，他们都会相信。
而李凡并不打算直接说，他还要在他们恐惧之上，再加一把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