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一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他缓缓地伸手探向腰间,动作轻柔而又缓慢,仿佛生怕惊扰到周围的空气。紧接着,一道寒芒闪过,众人定睛一看,原来竟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被他抽了出来。
此时,昏暗的灯光恰好映照在那把匕首之上,使其散发出阵阵冷冽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鹰一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时而将其在罐口上来回摩挲,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时而又将刀尖指向苗疆长老,吓得后者连连后退。
苗疆长老惊恐万分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鹰一,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尽管他依旧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着,但那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早已顺着额头滚滚而下,无情地揭露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慌乱。
只见鹰一稳稳地用左手拎起那个散发着神秘气息的罐子,步伐沉稳且坚定,一步又一步地缓缓朝着不远处的苗疆长老慢慢逼近过去。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当他与苗疆长老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一定程度时,鹰一突然毫无征兆地蹲下身子,动作迅猛如同猎豹一般。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挥,手中那把闪烁着寒光、锋利无比的匕首瞬间化作一道闪电,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直地划过苗疆长老的手腕。
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一股殷红的鲜血如喷泉般从苗疆长老被划伤的手腕处汹涌而出,溅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色花朵。
随着这股温热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入那个神秘的罐子之中,原本寂静无声的罐子里竟然开始传出一阵细微的声响。那声音起初极为微弱,若有若无,仿佛只是微风拂过草丛所发出的沙沙声,但渐渐地,这声音越来越清晰,就好像有什么沉睡已久的东西正在里面逐渐苏醒过来。
此时,苗疆长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而且抖动得越来越厉害。他那张原本还算红润的脸庞此刻已经变得煞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色。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所饲养的本命蛊的子蛊刚刚喝下了他的鲜血,此刻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而这种兴奋的情绪通过某种特殊的感应传递给了他体内的母蛊,导致母蛊也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苗疆长老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但他依然强撑着身体,瞪大那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鹰一,嘴唇微微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威胁我!”
而此时的鹰一则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地回望着他,仿佛一尊冰冷的雕塑一般。只见他右手紧握着一把还沾有鲜血的匕首,刀刃闪烁着寒光,看上去阴森可怖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