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景溪低头,在郁未迟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郁未迟眨了眨眼睛,想说的话突然开不了口,可能他也享受此刻的温存吧。
见他不说话,景溪问道:“怎么了?”
郁未迟摇摇头,“没什么,床单脏了,躺着不舒服……”
“知道,一会儿我换。”
景溪勾起他的下巴,双唇贴了过来。
郁未迟闭上眼睛,享受他的亲吻。
……
除了忙碌的工作外,骆卿州还报了音乐班和摄影班,他打算学习一下有关音乐方面的专业知识,否则他只会辨别歌曲好听与否,却对更深层次的专业知识了解有限。
学摄影是他想给麦哲拍很多好看的照片,他要把他所有样子都记录下来。
他喜欢的人,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
学会理智平等地爱他,是骆卿州修行的第一课。
栗羡之抬手看了一眼昂贵的腕表,“都到晚餐时间了,宝宝怎么还没下来?他最近都在忙什么?”
骆若迁站了起来,“我上去喊他。”
他乘电梯上了四楼,发现骆卿州并不在他的卧室里,于是去了书房。
只见骆卿州趴在书桌前睡着了,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
骆若迁走近,轻轻展开桌上的卷轴,看到骆卿州洒墨飘金的还未干透的字迹。
他蹙了蹙眉,看了一眼累得睡过去的儿子,轻声道:“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