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卿州红着眼眶,委屈道∶“爹地,都是我鬼迷心窍,他没有伤害过我,反而是我一直在伤害他,您别怪他,可以吗?”
栗羡之怔了怔,伸手去擦拭骆卿州脸上的眼泪,“怎么哭了,你从小都不怎么爱哭,怎么提到个男人还哭上了。”
骆卿州带着哭腔说道∶“爹地,您答应我,别找他麻烦,求您了……”
栗羡之“啧”了一声,烦躁道∶“大男人流血不流泪,给我忍住。”
骆卿州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栗羡之。
栗羡之心里一软,粗声道∶“老子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八字都没一撇就胳膊肘往外拐,老子就那么一说,你急什么?”
栗羡之眉头紧锁,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很强,右眼下方至颧骨前端那条刀疤有些狰狞。
骆卿州咬了咬唇,弱弱道∶“如果我再伤害他,他会恨我入骨,我不想在他心里这么难堪……”
栗羡之不悦道:“不想难堪就要撒钱?什么破音响值一个亿?他说一个亿,你就傻傻信了?有这钱,你想要什么明星,不都巴巴地凑上来了?”
骆卿州眼里噙着泪,委屈又固执,“可我就喜欢他,别人我不要。而且,我查了一下,他那音响真不便宜……”
麦哲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心,哪怕是独角戏,他也已入戏太深,走不出来。
骆卿州很确定自己是不可能再对别人有这样的感觉的。
“你!瞧你那点儿出息!你想气死老子?”
骆卿州双手握住栗羡之的手腕,指腹摩挲着上面昂贵的腕表,撒娇道:“爹地,您就借我点儿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