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哲一瞬间就清醒了,惊讶道:“你,你怎么回国了?”
门外的男人勾了勾唇,用德语问道:“我回国值得这么惊讶吗?”
麦哲点头,“你两年没回来了,自然惊讶。”
年轻男人的狼尾微卷发扎起了一个小马尾,后颈的碎发贴在白皙的脖子上,额前的法式刘海衬得他的脸很小。
他上前两步,双手捧着麦哲的脸揉了揉,“怎么瘦了?”
麦哲拍掉他的手,看着他那张脸,“啧”了一声,“进来吧。”
他率先转身,打了个哈欠,声音含糊道:“你自便,我再睡一会儿。”
男人拉着行李箱进来,看到客厅里两个行李箱还没收拾,问道:“你刚从外地回来?”
麦哲随意摆了摆手,“从M国回来的,我回房了。”
男人非常随性地坐到麦哲家里昂贵又舒适的沙发上,长舒一口气,捏了捏鼻梁,舒缓一下长途奔波的劳累。
麦哲回到主卧,刚躺下,手机铃声就响了。
是骆卿州打过来的电话,他抿了抿唇,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接了。
刚一接通,耳边就传来骆卿州委屈巴巴的声音,“哥哥,我好可怜啊。”
麦哲:“……”
他扶额,身体倒在床上,无语地问:“你又怎么了?”
骆卿州放软了声音,“哥哥,我来医院做检查了,人太多了,排队做CT等了很长时间。”
“医生说我肋骨骨折,给我开了药,嘱咐我好好静养。”
“嗯,那你听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