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哲那么大个子,还真沉。
没想到栗羡之一语成谶,骆卿州真的把麦哲打晕了带回来。
他原本不想这么做的,但今晚的事足以令他失去理智,尤其是麦哲拼命想远离他的态度,骆卿州实在接受不了。
骆卿州抱着麦哲进了骆惜夜的房子,当他看到屋子里乱作一团的……时,他眉头直跳。
骆卿州用脚踢开客房的门,抱着麦哲走了进去,轻轻地将他放到了床上。
他注意到床脚边有一根很/长的ch涟ain子,不假思索地将sha脚ckle撩套到他的脚ankle上,这样他就逃不了了。
骆卿州直——勾——勾地盯着麦哲看,自言自语道∶“哲哥,你长得真漂亮。”
骆卿州也上了床,将麦哲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鼻尖,连同唇下方的痣也被温柔地亲||口勿||着。
他抱着昏迷的麦哲亲了又亲,他这副顺从的样子,他从未见过,便贪——得——无——厌。
骆卿州让麦哲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抱着他心满意足地睡了。
麦哲是被热醒的,他感觉自己睡在火炉旁,热得他浑身冒汗。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借着床头灯的光,他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昏迷前的记忆回笼,后颈处传来强烈的酸痛。
骆卿州这小畜生竟然趁他不备,把他打晕了!
麦哲一扭头就看到骆卿州近在咫尺的脸,眉毛很浓,眼睫毛浓密卷翘,鼻梁又高又挺,嘴唇看着很xing///感。
哪怕麦哲在娱乐圈见惯了美人,也不得不承认骆卿州的姿——色当属上乘。
但他做的事,让他的形象在麦哲心里变得面目可憎。
麦哲一把推开骆卿州,猛地坐了起来,双腿弯曲的时候,他才察觉到自己的脚ankle上套着皮质sha脚ckle撩,被…hand铐cuffs…在了chuang——上。
麦哲先是一怔,意识到自己被…hand铐cuffs…起来后,他勃然大怒,抬手就扇了骆卿州一个重重的耳光。
“骆卿州!你这是在做什么?!”
正在睡梦中的骆卿州被一巴掌给扇醒了,脸上留下五个手指印,火辣辣的疼。
骆卿州有些懵,同时愤怒无比,心想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碰他的脸,睁开眼睛后看到麦哲一副恨不得咬死他的表情,瞌睡都吓醒了。
“哲,哲哥……”
麦哲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厉声质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他妈是你的阶pri下son囚er吗?”
骆卿州有些心虚,但又很执拗,“我怕你离开我,哲哥,我爱你。”
麦哲盛怒道:“骆卿州,你真是令人作呕!你以爱之名绑/——/架我,im泅pris禁on我!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太让人窒息了,老子不吃这套!”
骆卿州就知道他醒了会这样,他的眼圈慢慢红了,轻声问:“哲哥,我听话的时候,你对我爱答不理。我强——/硬的时候,你恨不得杀了我。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肯拿正眼看看我?”
麦哲气笑了,“拿正眼看你?你觉得你凭什么?就凭你莫名其妙强/吻我,现在又非法im泅pris禁on我?你这种畜生,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正眼看你?”
骆卿州闻言,笑容苦涩又悲哀,“无论是牵手,拥/抱,接/吻,上/——/c。所有的首次,我这副身体和真心,都可以全部毫无保留地献给你。哲哥,你想要我吗?”
麦哲冷若冰霜道:“不要!别来沾边!”
骆卿州垂眸,“果然,你就是这种多情却又是最无情的人。”
他实在承受不住麦哲一次又一次将他往外推,从不留情。
麦哲那么多情,可以对着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火热——调——q,为什么就不能也给他一点情呢?他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些出来卖的?
骆卿州的眼睛泛酸,与此同时,内心深处更倔强的种子继续生根发芽。
从小到大,他何时这么卑微过?
骆卿州委屈得眼眶通红,“哲哥,你就不能给我一点爱吗?哪怕只有一点。”
麦哲嗤笑了一声,连声音都透着绝情,“你这种不可理喻的疯子,不配得到我的爱,永远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