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卿州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的麦哲,冷笑了一声,“前辈,你真的惹恼我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挑衅我,你是第一个。”
麦哲不甚在意地给他竖了一根中指,“滚,别再骚扰我。”
骆卿州双眸微眯,心中对他的不满变为实质的敌视,他恶狠狠地瞪了麦哲一眼。
他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没有人会对他说重话,更遑论三番五次地挑刺,甚至动手打他耳光。
骆卿州活了二十二年,第一次在同一个人身上受到这么大的欺辱,他的委屈和愤怒令他心理有些扭曲。
他想把罪魁祸首狠狠地折辱一番,但为了不给家里惹麻烦,他强行忍下了。
麦哲心中厌烦,放下吉他,出去阳台吹风。
那臭小子真是阴魂不散,再忍耐半个月,他就可以在自己眼前消失了。
骆卿州心中不忿,把另一张床上属于景溪的东西全甩到了地上。
他拿上自己的衣服进浴室洗澡,等他出来的时候,房间的灯已经关了,麦哲在自己床上睡下了。
骆卿州坐到对面床上,打开床头灯,目光落到麦哲的睡颜上。
也不知道他睡着没有,鼻翼翕动,呼吸均匀平缓,浓密的睫毛在他眼下形成一片阴影。
骆卿州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也躺了下来。
他侧着脑袋看向麦哲,却见他翻过身去背对着他,继续睡了。
骆卿州心底莫名有些失落,但他坚定地认为这是麦哲对他的轻视。
骆卿州对这个男人,越发的不满。
什么顶流明星,私下不过是个耍大牌,欺压新人,性格暴躁心肠歹毒的双面人,和表面上的光鲜亮丽形成鲜明的对比。
镜头前有多绅士迷人,私下就有多令人气愤!
他和那个姓景的是一丘之貉!
娱乐圈这口大染缸,将每个人都污染得鄙秽污浊。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前人后判若鸿沟,个个都是演技派。
哪怕是骆卿州自己,也得在镜头前表现得体,不能暴露本性。
这更加坚定了骆卿州不会踏入这个圈子的决心,等录完节目拿了钱就回家吧,实在不行,就找他嫂子借钱。
骆卿州一顿胡思乱想,不知何时入睡的。
——
不知道胡闹了多久,郁未迟红着眼/—/眶||道:“歇会儿吧……我好累。”
景溪咬牙道:“你的嘴太气人,不能轻饶。”
景溪发了狠,可将郁未迟的Hou||||JinG咬||—破了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不是Omega,不会被标——ji,这让景溪多少有些气恼。
如果能永久标——ji郁未迟,他就不会再拈花惹草了。
郁未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看是鲜血,他不满道:“你咬破我—脖子了,好痛。”
“活该!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要是敢和其他人不清不楚,老子会让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