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悦当然听懂了前台的话
她喜欢的是于衍，但于衍并不喜欢她
李悦悦和前台道了别，跟上于衍和夜霁
“夜教授，说好了我请客的，怎么您买单了？”
夜霁却摆摆手
“一点小钱我还是付得起的，更何况你也没吃多少，我付钱不是很正常的吗？”
李悦悦其实很想说她只是想请于衍一个人吃饭的
“那下次一定要让我请客哦”
这句话，李悦悦是看着于衍说的
于衍：
“我们也不是什么缺钱的主，不需要你请客，好了，我们还有事要忙”
说着，于衍拉着夜霁就离开了
只留下李悦悦一个人站在原地
“为什么？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李悦悦喃喃自语一句
于衍打了一辆出租车到夜霁的山顶别墅下面
“走吧，我们走上去”
夜霁一脸懵
“就这样爬上去？”
于衍点点头
“嗯”
二人回到别墅里，夜霁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靠…于衍下次能不能开车上来，累死了”
于衍倒是显得很轻松，还从饮水机处接了杯水
“这只能说你身体不行，虚了”
夜霁直接给于衍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变态啊？”
于衍拿着水杯坐到夜霁旁边，将水杯递给夜霁
“喏，喝点水”
夜霁接过水杯喝完里面的水
“我有个疑问，为什么叫环鱼案，明明案子很简单，看起来确实也像是黑熊做的，就算是人，也…”
思索片刻，于衍想到了一种可能，案子名字叫这个不是没有理由，是他没有仔细去观察现场
夜霁见于衍不说了，便问道
“怎么了？”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们错了？”
“什么？”
于衍没有继续回答夜霁的问题，而是拿出手机给刘海启拨去电话
“刘局”
“小衍，怎么了？”
“您不是说案子都破了吗？我能见见凶手吗？”
“可以”
得到准确的答案，于衍拿起桌子上的一包零食就朝着栗北城区派出所走去
夜霁一个人待在别墅里还真觉得有些无聊
干脆直接回病院了
于衍来到警局，径直去了关押凶手的地方
见到凶手，于衍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凶手会是一个老人
“老人？！”
老人看到于衍一脸的不屑
“你才老呢，老子叫赵李，今年才三十四，只是老子看起来显老而已”
于衍点点头继续问
“那你为什么要杀人？”
“我和他起了争执，随后就打了起来，失手杀的”
“那你为什么要剖开对方的肚子？”
“你别乱说，我可没有干过这种事，我都已经和那群警察解释了一遍了，但是他们偏不信”
其他人不信，不代表于衍不信，他可是见到过一头黑熊的
所以…这件案子是自己面前这个男人做的？然后黑熊只是个意外，那么…那个行径可疑的女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