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尝试拨打王丽丽的电话,却提示已关机。他心中开始笼罩起一丝疑惑,仿佛一片乌云遮蔽了他心中的阳光。
他内心充满懊悔,后悔未曾提前向郝梅父母索要她的手机号码。他当时担心郝梅父母产生误会,也顾虑郝梅可能的反感,因而未曾开口。如今寻人无果,他就像一只在沙漠中迷失方向的骆驼,不知该去往何方。
他站在门前,犹豫着是否还应继续等待。在他犹豫不决之际,隔壁宿舍的门突然开启,仿佛命运为他开启了另一扇窗。一位女生探出头来,她宛如从画中走出的精灵。
只见她一手握着湿润的长发,发丝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光芒。此情此景,若把“握发待士、倒屡迎宾”用在此女身上,应该比较贴切。
她一边好奇而疑惑地打量着白玉川,一边问道:“同学,你找谁呀?”白玉川心想,这位女生可能正在洗头,是被隔壁宿舍的敲门声吸引,才匆忙开门查看。
他自己今年才23岁,脸上还带着几分学生的青涩,被女生误认为本校男生也不足为奇。
听到女生的询问,白玉川连忙回答:“你好,我在找王丽丽或郝梅同学,敲了几次门都没反应,你知道她们在哪儿吗?”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急切和期待,宛如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人。
“哦,她们去参加同学的生日派对了,应该就在皇朝酒店。你为何不打电话给她们呢?”女生回答。白玉川听后,心中苦笑。他想,如果能打通她们的电话,他早就尝试了。王丽丽手机关机,而他并不知晓郝梅的手机号码。
但他觉得不便当面说明,毕竟一个连对方电话号码都没有的男子独自来女生宿舍找人,若要解释起来实在过于麻烦。
白玉川向那位女生道谢后,快步离开了宿舍楼。他的步伐快速而坚定,犹如被风催赶。他在路边招停一辆出租车,那车仿佛是他通往希望的战车。
坐在车上,白玉川焦急万分,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希望能尽快在酒店找到王丽丽和郝梅,初步商讨包装设计事宜,随后还得及时赶回盘古村。
在他心中,盘古村就是他的根,那里的养蜂事业刚刚萌芽,如刚破土而出的幼苗般,需要他细心呵护。对他而言,每一刻都极为宝贵,他不能任由时间在无谓的等待中流逝。
出租车在城市街道上飞驰,白玉川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建筑与人群,手指在膝盖上急促敲击,宛如在弹奏一曲焦虑的乐章。他的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的道路,仿佛他的目光能够化作一股力量,让车子开得更快一些。
素来冷静的他,此刻却有些焦躁不安,那些关于女大学生在聚会中遭遇不测的报道,如恶魔般在他脑海中盘旋。
他仿佛看到了王丽丽和郝梅在酒店遭人灌酒、遭受非礼的可怕场景,这些场景如同噩梦,让他心中充满忧虑。
他越是思虑,心中越是不安。王丽丽和郝梅都是那样美丽的女孩,在酒店那样复杂的环境下,若遇到心怀不轨之人该如何是好?如果有人强行灌酒,或对她们动手动脚,她们能否妥善应对?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忧虑却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他的心灵,使他愈发焦躁。
随着出租车越来越接近酒店,白玉川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宛如被霜打过的树枝。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而沉重,那呼吸声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呐喊。
他的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担忧,似乎想要穿越时空,预见王丽丽和郝梅的安危。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具象化。
他的双腿情不自禁地抖动着,那抖动似乎是他内心极度不安的外在表现。他不时抬手查看手表,表针的移动仿佛在无情地催促着他。
他忍不住催促司机道:“师傅,能不能再快点!”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急切和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