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粉拳在他结实胸前捶了一拳,嗔怪道:
“你真的还愿意听我唠叨?”
看来,她的情绪完全稳定了。
赵天柱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我当然愿意听了。”
赵天柱半真半假说道:
“我们俩今后是合作伙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听你吐个槽这是最起码的诚意。”
“谢谢你。”
邬月靠在他的身上,继续她的故事。
“由于我的不配合,还说出自愿等伤风败俗言语,亵渎了吴氏祖宗神灵,造成极其恶劣影响。”
“吴泰之等人从南陵市返回家中,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我那可怜的外婆。”
“他们丧心病狂,将六十多岁病怏怏的老人传唤到吴家祠堂。”
“他们让外婆当众跪在吴家祖宗牌位面前,忏悔谢罪。”
“外婆属于二房,在家族里没有任何地位,亲生儿子软弱无能。”
“她被晚辈族人当众羞辱。”
“当夜,她老人家吞金自尽。”
说到这里,邬月又开始哽咽。
赵天柱又连忙搂住,转移话题,“那赵剑的母亲呢?”
“赵母听说是病死的。”
“赵剑是家中独子,听说自杀之后赵母当场昏厥,经抢救之后便神智不清,疯疯癫癫。”
“半年之后她心肌梗塞而死。”
这个她说的倒是平静。
毕竟跟赵母感情不深。
“林妙雪造孽啊,妒忌加报复,害死三条人命,还毁了一个年轻女子的名誉和前程。”
赵天柱听罢也颇为伤感和气愤。
“你从深圳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就是为了报仇吗?”
“当然是为了报仇雪恨。”
邬月咬牙切齿,“实际这些年我一直在深圳。”
“当年听说外婆和赵剑死后,我也不想活了,是我乡下的表嫂救了我。”
“她骂我没骨气,就算死也要等报仇雪恨之后。”
“听了表嫂的话之后,我醍醐灌顶不再寻死了。”
“决心无论如何要活下来,便决心闯深圳,待有了实力再回来报仇。”
“七年前我认识了叶董叶尚辉,他当时在深圳准备搞恒达地产分公司。”
“他实际是早年海南炒地皮发的财,然后投身于地产。”
“叶董原是个处级干部,在政府部门有相当人脉。”
“认识不久,他便送我进清华大学建筑系,就读房地产EMBA班。”
“毕业之后就在深圳分公司**经理。”
“一年前在我强烈要求下,叶董才同意调我回总部任董事长助理。”
听到这里,赵天柱都明白了。
邬月隐姓埋名,到深圳忍辱负重等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报仇雪恨。
“放心吧邬姐,我一定帮你出了这口恶心,以告慰九泉之下的亲人们。”
“真的,你真的愿意。”
邬月听罢激动的双手抓紧赵天柱的胳膊。
由于忘情用力,赵天柱都感到隐隐生痛。
“当初我就没有看错你。”
邬月颇为得意。
“当初?”
赵天柱错愕,“什么意思?”
“实话告诉你吧,我回到南陵之后就一直关注林氏。”
“你大闹凤凰城的监控拷贝是我先看的。”
“你那天的表现让我惊愕不已,惊为天人。”
邬月轻咂一口酒,媚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