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根大师轻瞥了侯霁云一眼,低声颂声佛号,冷冷地说道:“对于尸体上那把黄金铸的皇宫监备用短剑,你作何解释?”
花寡妇坦然说道:“我不知道!”
一旁性烈如火的括苍派护法邹子健闻言,不禁怒道:“既然不知道,你又做什么证明,分明想包庇凶手。”
“是啊!”忠义门岳甘玉喝道:“他们分明就是同伙,对于这种败类,还有什么好说的。”
话落,手中的九宫刀就要挥出。
“慢着,岳大侠且听她怎么说。“慧根大师冷冷地说道:“如今人证物证皆在,已不容狡辩,不过老衲秉上天有好生之德,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
上官池莲心知这些老顽固,满嘴仁义道德,骨子里早认为他是凶手,绝不容许他翻供。
一切都必须以他们为主,因为他们就是法律。
花寡妇平静地说道:“我们是被栽脏的。”
慧根大师冷声说道:“你们谁先发现尸体的?”“我!”上官池莲无惧地答道:“是我发现的。”“很好,又是你这小杂碎。”
岳甘玉冷笑一声,九官刀猛然一翻扑腾而来。
上官池莲一咬牙,运动全身功力,用上空手夺白刃的功夫迎了上去。
但听“轰”然一声,上官池莲一掌击在岳甘玉左膀。岳甘玉身子一仄,打了半个旋。
上官池莲毫发无伤,全身而退。但衣角仍被划了一刀,差点伤及皮肉。
上官池莲不禁暗道:“好险!”目光又射向了岳甘玉。
岳甘玉又要扑身抡刀上前,花寡妇冷声喝道:“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