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花寡妇却如此笃定地认为这把剑是认出他的关键线索,这让文丰郎心中充满了疑惑。
文丰郎的目光转而射向花寡妇的脸上,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答案。花寡妇含笑说道:“你一定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会说这剑是我认出你的根缘。你总该不会否认吧?”
文丰郎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在下不敢否定。”此时,他的语气一下客气了许多。
站在一旁的上官池莲,听的也是一头雾水。他完全不明白花寡妇是如何从一把看似普通的剑中推断出文丰郎的身份的。但他打心里佩服花寡妇的智慧和敏锐。
刚才,文丰郎还和他们处于敌对状况,气氛紧张,剑拔弩张。而此时,却大大地改变了态度。他们二人好像朋友般闲谈起,似乎已把一场干戈化为无形。花寡妇淡淡地一笑,说道:“你一定是另外铸了一把剑,与你师门中的青虹剑不同,而这把另铸的剑,就是你现在手中的这把剑,是也不是?”
文丰郎不禁心动,他没有想到花寡妇竟然能猜到他的这个秘密。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不错。”
花寡妇十分有信心地继续说道:“你难道不觉得,你这把剑似乎比普通的剑还要长上那么一点点。”这句话如同一声惊雷,在文丰郎的心中炸响。一语惊醒梦中人,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个疏忽。因为平日使惯了长剑,所以已成习惯,而一旦习惯养成,就很难再改变。
文丰郎呐呐地说道:“难道你只是凭一把长剑而断定我是文丰郎吗?”
“不错,”花寡妇淡淡一笑,说道:“江湖上擅长使长剑的门派,好像并不多,而且以神剑门最负盛名。而你的招式,虽然尽力改变,但仍脱离不了原有的精华,再说,以你的功力,在江湖上也是少见的。”
文丰郎听了花寡妇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被戏弄的感觉。他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他觉得自己精心策划的伪装竟然被如此轻易地识破,实在是一种耻辱。
“也不尽然,”花寡妇诡异地笑了笑,说道:“还记得令师刘夫生六十大寿吗?要不要我提示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