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就死了，尸体都炸碎了。怎么了？”
“那能确认她的身份吗？”
“还没确认，面部肯定是没办法确认了，头骨都炸碎了。现在鉴证正尝试DNA族源分析，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不过可能成功几率不大。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在意这个？”
王攀陷入了沉思，把自己的怀疑和粟博士的推测也讲给了谭东。电话那头的谭东听后也是陷入沉默，良久之后才说道：“我知道了，我会朝着这两个方向展开调查，有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挂断电话后，王攀拉着粟博士去找局座。粟博士不想去，说自己还有研究工作，可王攀并没放过他，毕竟推测是他提出的。他害怕自己叙述会有遗漏，薅着他一起找局座汇报！果不其然局座听完俩人的分析也是吃了一惊，王攀见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局座。
“听说当时可可西里袭击李洁的那个狙击手还活着，是不是可以让孔莹提取一下他的记忆。”
局座闻言摇了摇头，解释道：“孔莹提取记忆是有先决条件的，最基本的就是人必须是清醒的。而那个狙击手虽然活着，但一直是处于深度昏迷中，根本没法提取记忆。”
“局座，有没有可能他们的目标是李洁。”
局座沉默不言，不知他在想什么。粟博士和王攀没有得到回答也只能乖乖坐在对面等待。良久之后局座才开口说道：“现在没有确认的证据你们的猜测是对的，现在国安已经朝着这个方向调查就等着调查结果吧。我也会勒令749局朝着这个方向调查，这边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操心了，专心准备进山的事情。”说完就摆手示意二人可以先忙自己的事了。
俩人退出局座的办公室。粟博士开口说道：“现在情况都通报领导了，你就安心准备进山吧。上面给了我两个卫星的使用权，我会做好你们的眼睛，这次通讯系统我也进行了升级。假如你们再次进入地下，我也能搜到你们的信号源头，虽然可能无法联络，但你们的位置我应该可以实时锁定。如果还是不能锁定你们的位置只能说我们的技术太落后了，需要升级了。”
王攀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觉得这次白虎岭的一些遭遇说明了现代社会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发达吗？”
粟博士听后眼中闪光说道：“没错，所以我等着你们带回来研究素材。白虎岭带回来的一些生物样本，让医疗行业进步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还有一些新的元素可以使用到新型材料的制造，简直太多太多了。”
王攀在一旁似懂非懂的听着，粟博士看到他那么淡定就知道自己说的王攀压根没听懂，摆手说道：“算了，给你说了你也不懂。你这次记得一定要平安回来，这样才能有更多的研究资源。”
他点了点头，说道：“你知道不，你说这些我都感觉可怕。你才刚开始研究初步阶段就得到了这么多，那些老外在我们国家潜藏这么久不知道带走了多少宝贵的资源。”
粟博士闻言面露伤感：“没错，所以你可千万不要手软。你要看好李洁和施羽，不要让她俩妇人之仁。”说后半句的时候这个文绉绉的博士竟然露出含有杀意的眼神。
王攀答应了谭博士，其实他内心还是担心的，虽然俩个女士都表态了，但实际遇到和想象还是有差距的。就像毒蛇，无数次答应过他不会善心泛滥，到了事情发生时毒蛇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王攀在心里暗暗发誓，即使自己万夫所指也要先击杀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