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也是,你说这两个孩子明明是一个娘生的,怎么性格差距这么大啊。”
“这样不好吗,性格互补,很不错。”
乔纾纾不想再说什么,站起身要回屋睡觉,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过身道:“姝姝,我们努努力,让这一切尽快结束,好不好。”
乔姝姝忽然很自责,她压下心头的酸涩,笑道:“好,我会努力的。” 是她的不是,因为她的身份,乔纾纾不仅没日没夜的研究,还见不上两个孩子。
乔纾纾去睡觉了,乔姝姝睡不着了。
“主子,你还没睡啊。” 时韵回来,见乔姝姝还在那里坐着,便走了过来。
“睡不着,怎么样,事办妥了吗?”
时韵干笑一声,道 “办妥了,但是......,主子,说真的,我觉得丞相真有点惨。” 乔姝姝不解,“此话怎讲?挨打嘛,人这一辈子谁不挨打啊,就是他挨的打稍微有点重。”
“话是这么说,但是如果只是身体上的还能承受,这心理上嘛。”
“心理上?” 乔姝姝好像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立马凑近了些,道:“仔细说说。”
“主子我跟你讲,你猜我看到什么了?我看到大皇子和丞相千金这两个人......额这个我怕长针眼就没怎么看,但是我听到了对话,那叫一个情意绵绵,山盟海誓啊,没想到啊没想到,大皇子还真是,真是和平常判若两人。”
时韵滔滔不绝,乔姝姝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惋惜。
“主子,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我啊,是替丞相的女儿感到......,他做事,不会没有目的,怕是是他的棋子吧。”
时韵这才意识到这点,便也不嬉皮笑脸了。
“可是,按理说官家小姐,也没那么好骗吧,我看她倒是有些许……单纯。”
乔姝姝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想来是家庭和谐有爱,在宠爱中长大的孩子,自然容易被骗。”
略一顿,又道:“再说,她这个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乔乾皮相不错,再加上有意为之,很难不沦陷。”
其实说到底,也是这个时代女子的悲哀,她们多半被灌输着夫为天的思想,从小就认为,女子应该是男子的附属,一辈子困在宅院之中,说好听了叫相夫教子,温婉持家,但其实,这是一种悲哀。
“主子,女子,未必要嫁人吧。”
对时韵突然说出来的话,乔姝姝很赞同。
“是,女子未必要嫁人,把自己困在方寸之地,这世间万千山川,四时美景,若不去走一走,不仅辜负了它们,更是辜负了自己。”
“主子说的是,我啊,也是这么想的。”
“我知道,我们呢,是一路人。”
只是这样,时墨的追妻路就更漫长了,但如果时墨真能坚持下去,到了一定程度,乔姝姝相信,会走到一起。
“你刚才说的这件事,她一定没有意识到自己会被利用,或者……甘愿被利用,如此,我看不起乔乾。”
利用女子收拢权势,当真令人不齿,但她更气愤的是,为什么被利用的都是女子。
“主子,丞相在朝中,分量不轻,大皇子很难不动心,虽说人人都想要丞相的帮助,但他这般,真是令人不齿。”
“权争之事,固然要精心谋算,但他不该把李玉妍卷进去,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他是失败的,且不说丞相有多心疼自己的女儿,就是我,也会阻止这件事,我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