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跟我解释了吧。”
这会儿只剩下她们两个了,乔纾纾对外面发生的事还是很好奇的。
“好,我慢慢跟你说,这床这么大,翻来覆去也睡得下。”
乔纾纾走过去躺下,“大确实是大,不过你是不是有些用词不当了?” “是有些,但是也没差太远,你想想我们从前,虽然吃穿用度都不好,但只需要考虑我们四个人的生活就好了,现在什么都有了,却有操不完的心,行差踏错就是万丈深渊,殚精竭虑,翻来覆去啊。”
乔纾纾起身,拉着乔姝姝躺下。“还没发生的事情就不要提前忧虑了,这些事固然凶险,但人定胜天,何况你是很有优势的好不好,除了你父皇,还有云杀,还有我这张底牌,再说了,你又不是没能力,怕什么。”
乔姝姝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我都知道,要怪就怪现在是晚上吧,夜晚是人类情感大爆发的时间嘛,我就是有些怕,若只是我一个人,不过就是一条命罢了,但我怕连累你们。”
“傻瓜,” 乔纾纾给她盖了盖被子,柔声道:“我不知道旁人如何,但我,谈不上连累,本来就是同生共死的交情,你父皇母后那么爱你,自己也不怕被你连累,再说云杀,更不怕了,你别想太多了,快睡吧。”
“好,不想了。” 有乔纾纾的安慰,乔姝姝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明日,我们把田将军叫上吧,毕竟,那马场是人家的。”
“啊?她不是没钱吗?”
“傻纾纾,这不是钱的问题,那是父皇赏赐的,其中涉及许多,一时也说不清,只是我现在有些好奇,那个前丞相到底为何会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前丞相?”
乔姝姝点点头,“嗯,但是父皇不和我说,也让我不要管这个人的事情,越是这样,就越想知道。”
“你父皇肯定是为了你好啊,别想了,睡吧,再不睡,我给你一锤。”
乔纾纾的话惹得乔姝姝轻笑一声,“好好好,睡睡睡。”
一夜好眠,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人睡在一起,彼此都能睡得踏实。
“主子,纾纾,该起了。” 时韵已经叫了好几遍,谁料这两个人翻个身继续睡。“主子,主子啊。” “嗯?” 乔姝姝清醒了些,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时韵啊,抱歉,睡太死了。” 乔姝姝摇了摇乔纾纾,她也醒了,看着屋子里端着洗漱用品等着的好几个人,她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时韵,你吃过早膳了没?”
“主子,昨夜我回了一趟云杀,回来的时候吃过了,你不知道,是墨带回来的那个女子,叫梦苒,手还挺巧的,从此以后,大家就都不用吃时安做的饭了,唉,大家也是熬出头了。”
时墨带回来了一个女子,她是知道的,不过这个人好像受重伤了啊,还能做饭?
“嗯,我知道了,不过,时安做饭很难吃吗?” 乔姝姝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这......” 时韵挠挠头,“可能是大家吃腻了吧。”
乔姝姝低头一笑,“如此,也挺好的,不过,你告诉时墨一声,来历一定要查清楚,另外,你现在去一趟将军府,将田将军请过来。”
“是,我这就去。” 时韵说着,丝毫没有耽搁。
“梳个干练的头发,等会儿你们去给我和纾纾找简便的衣裳,我们要换。”
“是。”
两人收拾好后,直接去了厨房。
“你把她叫过来,是要请她吃饭吗?将军府离这儿远不远,来得及吃午饭吗?” 乔纾纾一边择菜,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