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好像没毛病,但是却又有着无法说出口的怪异。
“也,也是,虽然时墨不邋遢,但是还是要拾掇拾掇。”
乔姝姝话刚说完,时韵便笑着走向时墨。“主子都说了,你不能不听话,主子你也累了,我帮他收拾。”
时墨好想拒绝,但拒绝不了,于是只能苦着脸接受时韵的‘拾掇’。
但他还是挣扎了一下。“时韵,手下留情啊。” “好的。”
一刻钟后,时墨和时韵走了出来,时韵一脸满意,时墨哭笑不得。
乔姝姝二人实在没忍住,大笑起来。乔姝姝笑的肚子都疼了,“哈哈,这,时墨你也太……,花哨了吧。”
乔纾纾直言道:“你俩是有仇吗?”
时墨捂上脸,“主子,你们都别笑我了。” 他若是不从,那又是毒药伺候啊,这他哪儿扛得住啊。
欢快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午后,乔姝姝几人也准备包饺子了,家里人多,口味又不同,所以饺子包了好几种馅儿的,大家都吃的撑住了。
吃过饺子,没过多长时间,又做了肉菜,煮了骨头,大家围在一起闲话,时不时的吃两口。
虽然准备了酒,但除了乔纾纾,没有人沾酒,乔姝姝是不爱喝,而时墨和时韵也是习惯了不喝。因为喝酒误事,两个孩子更是不能喝的。
乔姝姝以茶代酒,陪着乔姝姝喝,虽然乔纾纾酒量还行,但喝着喝着就醉了,然后就变成了个人形挂件,挂在了乔姝姝的身上。
乔姝姝也不恼,摸着乔纾纾的头,时不时地哄她两句,几人一起守岁,到了时间,村子里响起了鞭炮声,她们也出去院子里放了鞭炮。
然后乔姝姝给每个人都给了红包,两个孩子的少些,其他三个人的都是五十两。
时韵带的钱花的差不多了,时墨原本就没钱,没办法,两人只能后面补了。
“姝姝,给,岁岁平安,自由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