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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衣着之下

消灭了鸭子异兽之后,令阳、佟殷合、赵晓茹三人在令阳的家里召开战后总结会议。说是如此,但气氛却有些不对劲。

首先是佟殷合,她从回到家起,就一直面无表情,好像有什么心事。直到令阳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才慢慢开口。

佟殷合问赵晓茹:“在你和令阳完成协调爆发之后,令阳与鸭子异兽交战的时候,我看见你接了一通电话,是吗?”

赵晓茹的眼神来回躲避:“是的。但这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不可以打电话吗?”

“当然可以,协调爆发完成后,你们两个人就可以独立行动了。而且当时,我们已经掌控了局面,你可以暂时休息或者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但是……”

佟殷合的语气突然加重,“我听你和电话那头的人交谈时,言语多有暧昧。所以我在想,电话那头的人,该不会是你的情人吧?”

赵晓茹小声回答:“是的。”

“你当时对你情人说,你很安全。说明他打电话过来,是在关心你的安危?”

“是……又怎么样?”

“这说明,你受到了异兽的袭击这件事,你的情人是知道的。但是,他为什么会知道呢?”

佟殷合一边观察赵晓茹的反应,一边说:“我猜是因为,在遇到异兽之前,你就一直和你的情人在一起。只是异兽出现之后,他马上把你抛弃,一个人逃走了。等他逃脱之后,他才想起打电话确认你的安全。”

赵晓茹狡辩道:“怎么可能?在遇到异兽之前,我都是一个人啊。”

“那你的男友为什么会知道你被异兽袭击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从紧急新闻上看到的呢。”

“那好!”佟殷合看向赵晓茹的眼睛,“明明已经说好了,你应该马上回家养伤。为什么过了那么久,你还会出现在商业街。”

“怎么了,我觉得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我想去哪儿也是我的自由。”

通过一系列的观察,佟殷合已经知道了赵晓茹在说谎。佟殷合是治安队出身,基础解构心理学是治安队每个队员的必修课。

佟殷合突然暴起,提起赵晓茹的衣领,无比愤怒地说:“你去哪里我管不着,因为那确实是你的自由。但关于你在边做了什么,你的眼神、表情、语言已经出卖了你!令阳今天下午毫无预兆地感到身体难受,就是证据!

我已经说过成为堕良的危害,让你远离别的情人,是为了你,也是为了你的情人好。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还是说,你对你的情人不是真心的吗?连这样短短几天的分别都忍受不了吗?”

令阳虽然在旁边劝解佟殷合放手,但也无济于事。

赵晓茹愣住了,慢慢地,泪水充满了她的眼眶。她尖叫着喊出来:“明明是你们自作主张签订的契约,凭什么要让我承担风险!”

赵晓茹猛地推开佟殷合,一刻不停地离开了令阳家。

佟殷合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阴沉,她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令阳见状,给佟殷合倒了一杯水,然后轻声问她:“为什么要这么激动呢?其实完全可以冷静下来,好好谈谈的嘛。”

佟殷合挤出一丝微笑,接过水喝了一口,然后说:“唯独在这件事上,我是不会让步的。”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