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特么说的好有道理啊。
“后来呢?”黄改再次询问。
张三贱瘦瘦的笑了:“进去了,我送进去了。”
闻言,众人笑的一个比一个贱。
就在几个大男人像孩子一样胡闹的时候,几人都没有注意到,远处,高楼的天台上,站着两个人。
一人是经常跟在斗篷人身后,同样身穿宽大斗篷的女子。
另一人则是背着禁忌兵刃“善恶”,天生媚骨的清莲。
两名女子静静的站在天台上,看着医院楼梯前跟随着几人嬉笑打闹的木语,心里各自想着不同的事情。
天边,艳阳高挂,两人就这样站在太阳下,站了很久很久。
直到,大日西垂,天边艳红一片,清莲才转身,想要离开天台。
这时,身穿斗篷的女子开口了:“能告诉我那个人的确切身份吗?”
清莲脚步一顿:“你是指他,还是那个救了你的斗篷人。”
“两者我都想知道。”
清莲犹豫了一下:“斗篷人的真实面容没有人知道,身份更是一无所知。”
“至于你们口中的木语……”清莲说着摇了摇头:“他是谁,重要吗?”
斗篷女沉吟了两秒:“那我换个问题,斗篷人经常在说,时间不多了,什么时间不多了?或者说,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清莲笑了:“首先,我没有目的,那是他的目的,我只是被迫参与其中,至于时间?你不用知道,会绝望的。”
清莲犹豫了片刻,随后才道:“我知道你想护着你口中的小语,但我奉劝你一句,他不是孩子,有些事情他必须面对,比如,那把刀。”
“再者,你护不住!”清莲说着,抿了抿嘴,脸上浮出一抹无奈的悲凉:“我也护不住。”
“那把刀?”斗篷女再次询问:“什么样的刀?”
清莲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偶然听斗篷人提到过。”
清莲话落,没有离去,相反又走回了天台边,依靠在天台上,看着天边渐渐下沉的大日,目光迷离:“你很在乎木语吧,林小花。”
对于这个名字,斗篷女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而是反问道:“我记得,木语背后有五道狰狞的伤疤,几乎覆盖了整个后背……”
斗篷女的话还没有说完,清莲便开口道:“因为我,为了救我。”
“我羡慕你。”一句低沉的话语,从宽大的斗篷中吐出,说出这一句话后,斗篷女迎着夕阳,转身离去。
清莲倚在阳台上,看着天边的夕阳,嘴角微翘,妖媚的脸颊上多么一抹俏皮的得意。
昏黄色的夕阳下,斗篷女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被拉的很长,很长。
大街上,空无一人,唯有黄昏的晚霞,充斥在街头巷尾,斗篷女踩着自己的影子,孤独的走在马路上,一步,又一步。
漆黑的影子,随着她的移动不断向前,如同一条漆黑的路,在前方不断地蔓延,在蔓延,仿佛永远都没有个尽头。
没有人知道,这条黑暗之路会通向哪里,就像没有人知道,往后的余生,女子是否会依然独自面对着孤独。
而没有人知道,何尝又不是最好的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