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眉眼一弯,“这个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也不知道酿酒的师父在哪?”
洛凤听了有点难过,又问,“那你这酒怎么来的?”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酒是是我从地窖里捡的!”她说的没错确实是地窖里的存酒,但不是捡的。
正在这时里面传来老翁的声音,“严夕,你在和谁说话?”
被唤着严夕的少女朗声道,“爷爷,是下午来打酒的小哥!”
“怎么不叫人家进来坐?这样站在门口成何体统?”老翁轻斥道。
严夕吐了吐舌头忙让出路来,“二位不嫌弃小店破旧就里面请吧!”
话里话外都透出不太情愿的样子,洛凤直接忽略她的微表情,抬腿就进去。屋里还没点灯,有点灰暗,老翁坐在一张大桌子后面,面前摆着一盘花生米,一壶酒,面容看不真切。
他看见洛凤进来眸子精光一闪,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剥花生。洛凤走过去将手里的酒瓶放在桌子上,轻声道,“老人家,你可知道这酿酒的师父在哪里?”
老翁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洛凤拉开坐了下去。老翁又看了眼跟在后面的阿虎,指着他道,“这位是?”
“朋友!”洛凤轻松说。
阿虎愣了片刻,看洛凤的眼神都变得亲切起来。从来没有那个主子会把他们平等对待,即便是简漓也不可能。
严夕这时端来一壶茶具,放在桌上替他们各自倒了一杯。已近黄昏,屋里有点暗,她又点了油灯,灯火跟豆丁似的,忽明忽暗,晃得人影潼潼。
良久老翁率先开口,“你找酿酒师做什么?”
洛凤还是那套说辞,“他酒酿得不错,我想请他去我家酿酒!”
老翁呵呵一笑,指着酒瓶道,“你连酒都没尝怎么知道他酿得好?”
一时着急倒忘了这茬,洛凤忙笑道,“哦!是这样的,我以前尝过他的酒,当时就很喜欢,我还没来得及请他,转身他就不见了。这次好不容易遇到说什么也要把他请回家,高薪侯着。”
老翁听了淡然道,“你怎么肯定他会接受你的邀请呢?”
额!这个问题洛凤没有仔细想过,她微微侧头道,“老爷爷,先不管他愿不愿意,你若知道他在哪里,告诉我就可以了,我自己和他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老翁哈哈笑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说吧你想要什么,开个价!”洛凤心想没有人能拒绝到手的利益,这是出来历练后学到的,有漓哥兜底,她不怕别人开价。
老翁没有说话,伸出一双白皙的手继续剥花生,花生是炒过的,脆酥酥的,是极好的下酒菜。
忽地洛凤不经意的看到,老翁剥花生的右手腕上袖子没遮住的地方露出半截淡淡的红印子,她腾地起身,迅捷地抓住那只手,拿在面前一看,顿时满面笑容,直接扑到老翁怀里,又锤又打,口里直呼,“二师哥,你个天杀的,骗得凤儿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