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已经退休了,哪的权益都跟我无关!”
陈树荣还想装不知道,哪知带头的却说:“市里的秦先生,你认识吧!不然您接一下他的电话!”
陈树荣一听这名号,不得不听听对方是谁,是不是自己认识那个。
电话一接通,秦二贵直入正题:“老陈,撒手吧!这事咱管不了,惹不起!”
陈树荣顿时一身冷汗,活这么大岁数他还是头一次怂成了这样。只见他顿时没了那股子桀骜劲儿,忙不迭掏出纸巾擦汗。
只见梳偏分头的年轻人马上走到四人面前,躬身说道:“程老先生请各位走一趟!请各位马上动身!”
王杂碎假装不知道,问:“谁是程老先生,凭啥他让去就去……”
不等他说完,骷髅头给了他一拳:“赶紧走,少废话!”
王杂碎这才抬屁股从座上起来。
陈树荣站在窗前,看着四人坐上一辆豪华轿车离开后,气得一拳捶在窗前。
“姐夫,怎么办?这是有人要截胡啊!”
孟洲问。
“哼,让他截去吧!反正他们的东西我都搜了,啥也没有,手机里那几张图片我已经做了备份!我倒要看看他们接下来还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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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一上车,发现偏分头正是司机,就问了他一句程先生是程山吗?偏分头点点头,回头问四个人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没有就直接出发去北京。
王杂碎还想回酒店客房一趟,拿上那个大包,说里面那身衣服防火防潮,拿回去缝缝应该还能穿!
骷髅头瞪了他一眼说要回去你自己回去,这回要是在把他扣下就留着给那陈老先生卖命吧!
王杂碎嘿嘿笑着说不行啊!我不回去了!
接着,廖姗想起沈怜的车还在太阳山附近的树林里,刚要问郑南捷要不要去一趟把车开出来,猛然想起这货刚从悲痛中缓过来,就闭了嘴。
车子驶出小城,开始在大马路上飞奔,四个人经历了一晚上战战兢兢的艰苦探索,出来又碰上一桌鸿门宴,结果还没动筷子,就被程山给接走了。如今,他们已是又饿又困,一个个东倒西歪,鼾声四起!
王杂碎做梦不知道梦见了啥,一边嚷嚷一边嚼空气,被叫醒时嘴边还淌着口水。
一睁眼,偏分头已经给他打开了车门,正喊他下车呢!
他这才清醒过来!急忙下车。
出了车库,眼前是熟悉的景象:宽敞大院,中式建筑,一个个花园,他当初给的建议也被采纳,院中出现了一个泳池,蓝色的水一眼望去波光粼粼,真想一下子扑进去凉快凉快!
“呦,还真盖了个池子,晚上我非不跳进去玩会儿的!”
这时候他才想起偏分头来,“原来是你,可想起来了!我说第一眼见你咋那眼熟呢!”
突然他凑到偏分头耳旁去小声问:“程山一月开你多少钱?还招人吗?”
偏分头忍不住撇嘴笑:“客人要是想来应聘,我可以帮你跟程老先生说一声!”
王杂碎见他说那么大声,都被骷髅头他们听到了,顿时觉得这年轻人一点也没意思,不懂得玩笑,连连摆手说罢了罢了,逗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