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五人提着沉重装备来到裂缝前。
沈怜说这就是屡次出事的地方,最近一次是二十年前有人掉了下去。
王杂碎望着手中一会儿乱跳一会儿又安静了的罗盘说:“这地方有古怪!必须下去看看!”
接着五人开始戴面具,穿特制的衣服鞋子,带手套,往包里装必要的东西。
就在廖姗拿着锤子找地方打桩时,沈怜已穿戴好过去将她拦了下来。
她指指矿道一侧石壁上一些不明显的凹陷处说:“梁竟说之前他们的队伍下去过,他们是长期作业,打的固定桩,就藏在碎石头里面。”
廖姗在附近打个浅桩,将绳索挂在身上,攀到石壁上开始清理,果然不一会儿就挖出了一排固定桩,个个连着圆环金属焊接头,只需绳索往上一挂,十分便捷。
“不愧是专业的,焊的挺结实!替我谢谢他,这可给我省了不少事!”
王杂碎见廖姗迟迟没换衣服,赶紧叮嘱:“廖姗你赶紧把防毒面具带上,这地方古怪的很,咋不至于把人化工厂排放气体的管子拉过来吧!”
五人穿戴好,背上装备,带着头灯,挂好绳索,抛下绳子,开始沿着绳索下滑。
下去的瞬间,沈怜有股错觉,好像在做梦一样,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终于有了这样一个机会!
她心里逐渐升腾起一种预感,她们这次一定会有所发现!
同时,她也想起了老白。
她终于可以正式跟老白告别了!
这两年多以来,老白刁难过她,照顾过他,她出错他克扣过她的钱,出言批评讽刺过她,她有了功他也给过她奖励,夸奖过她。她能单独带队作业之后,老白开始拉拢奉承她,把她捧上了手心。
就像所有世俗的生意人一样,老白上了酒场一样能吹能雷,能耍酒疯装小丑搏得老板们欢心,下了酒场能装得了老总样子颐指气使,能像哄小女友一样让手下开心,也会在他(她)失去价值的时候一脚踢开!
可能是老白整天混在男人堆里,头一次见到沈怜这种人美心细,扛得下担子也懂那些生存法则,胸有格局,内心坚定,无论怎样对待都不失本分!老白既欣赏她的外在又欣赏她的内在,觉得这样优秀识大体的女孩子不多见,能拿到人前底下又做好自己本分,老白甚是满意,于是三四十岁再度春心荡漾,隐约也给了很多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