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万江白了他一眼,直接说你小子开好车穿的光鲜水滑的还来我这蹭吃蹭喝未免太不地道。
饭间,顾万江给他们说这酒楼本来是沈兴业为了庆祝莲花村升级为莲花乡投资建的,可惜这事到现在也没成。如今这酒楼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桌客人,只留了一个厨师和两个服务员在这守着。
郑南捷和廖姗面面相觑,心道难怪偌大酒楼冷冷清清,只他们一间包间有动静。
梁竟听到沈兴业三个字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说这酒楼是沈怜她爸建的?”
“对呀,你不想想整个莲花村除了她爸谁还有这个财力?”
“那沈怜呢?她回来过吗?”
顾万江嘿嘿一笑眯眼道:“你咋老问沈怜,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我还听说你每次回来都要去沈爷爷家里拜访一下,是不是偷着问沈怜啥时候回来去了?”
“不,不是,你可别乱说,咱们小时候一起玩过,交情都挺好的,你可别乱说!”
一连两个“你可别乱说”,本来玩笑话倒让他当了真。
郑南捷给廖姗使了个眼色,廖姗立刻知道了这是个不速之客。从梁竟的衣着举止,廖姗也猜到了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晚上,廖姗和郑南捷住在了村里王家民宿。有了半月前沈怜等人的前车之鉴,这次王婶分别到两个房间嘱咐二人说夜里有不干净的东西,让他们锁好房门,不要外出,否则后果自负。
郑南捷心道:呦,有不干净的东西!这年头难道还有鬼不成?我倒想见识见识如今的鬼长什么样子!
为了防止被人听到,郑南捷和廖姗全程采用消息静音的方式沟通,表面上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尽量表现得随意些,像个游客该有的样子。
夜里,郑南捷睡不着觉,悄悄出门往梁竟家方向走去,想看看他到底在和什么人沟通,搞得神神秘秘的。
廖姗也没睡,从郑南捷发消息里得知不止那个太阳山有问题,这个村子也很古怪,她便提高了警惕。听到郑南捷房门开了,她也悄悄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奇怪的是,廖姗明明看见郑南捷去了一个方向,跟着跟着居然不见了他的人影。
走到老戏台附近,突然一只大手把她带到了黑暗处。她刚想叫喊,突然耳旁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嘘,你看,那是什么?”
郑南捷压低了声音,同时把她的脑袋扳向一个方位。
廖姗乍一看吓得差点叫出声,幸亏郑南捷捂着她的嘴提前做了防备。
只见一个穿白衣服的长发女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开始在大路上游荡,特别是民宿到老戏台地段,来回绕了几圈。
女人低垂着头,长发掩面,白花花的衣裳在暗处尤为显眼,叫人一时分不清她是人是鬼!
许久,女人消失廖姗才敢出声:
“是……鬼吗?”
她压低声音问。
“肯定不是!”
郑南捷斩钉截铁地回答。
两人躲在老戏台黑暗处静静等待,不一会儿民宿那边又传来几声布谷鸟的叫声。
接着,开始有女人的哭泣声……
俩人奇怪对视,好奇又是那个女人半夜不睡觉,跑外面哭。
等了一会儿再没啥动静,去梁竟家周围遛一圈也没啥发现,两人才回去睡觉。
第二天,郑南捷问王婶,昨天夜里有没有看见穿白衣服的,有没有听见女人的哭泣声,哪知王婶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旁说:“夜里经常听到各种各样的哭声,都习惯了,毕竟那座山底下埋了太多的冤魂了!”
郑南捷不这么认为,他总觉得是有人在刻意装神弄鬼。
看样子,这里早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