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笑道:“小师妹,你刚来震旦,可能还不了解,这位新娘,前几年在我们学校可是非常有名的。”
其实她听说过,但还是好奇地问:“啊?怎么了?”
“她曾经和一位教授关系不清不楚,”那人念得抑扬顿挫,“好像是因为学分吧,那位教授没能如她愿,她最后把人家送进了监狱。”
“啊?不会吧,她看起来不像那种人呀。”
其实只要动动手指在裁判文书网查一查,真相便立即浮出水面,但大部分人没有这样的勇气。
黄时雨这时制止道:“好了,这种听说的话还是少说吧!新娘要是真的一无是处,林师兄也不会娶她。”
有知道她心思的人不觉笑道:“爱情这种事情难说的呦,人家要是真的一无是处,林师弟只怕也喜欢得紧呢。”
同门师兄弟这一桌比较靠后,待敬酒到这,林澈已经醉厉害,斯越要给他换成葡萄汁,还不愿意,一口某台酒喝下去,火辣辣刺嗓子,敬酒词说完,醉酒之余,精神照顾不周,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黄时雨惊道:“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他说这话时眼睛看向安燃,“燃燃,你没事吧?”安燃摇摇头,他又笑了,歪了歪头,眼神软绵绵的,“抱歉,连累你差点摔倒。”手却依旧紧握不放。
黄时雨恨恨地朝瞪安燃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