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能拐到这个话题上……”
此时两人正躺在孟引桢房间的床上,枕着手臂,脸对着脸在聊天。
房间里的摆设都没有变,都是孟引桢出国读大学之前的模样。
书架上的书和尹漱的有许多重合的部分,也算是一种奇妙的缘分。
墙上也还有一些傻兮兮的海报没撕,例如一只在冲浪的小狗,一些他随手画的画,画纸的角落还能看到他郑重其事的签名。
“这是你什么时候的照片?”尹漱拿过她那侧床头柜上摆着的照片,细细端详起来。
“高中篮球赛,中场休息被拍到的……我那时也才17岁……难免会有点小自恋……所以就洗出来了……”
看这人心虚的。
不过照片里的孟引桢要是换到现在,估计也能成个社交软件上的校园男神,人群熙熙攘攘,他是最耀眼的存在。
肤白貌美,个高腿长,还会打球,功课又好,暗恋他的人怎么说也能从北城排到个南城吧。
“说吧,哪个小姑娘给你拍的……”
“如果关文桐也能被称为小姑娘的话……”孟引桢憋着笑说。
“你就敢保证你上学时没喜欢的人?”尹漱坐起身来,狡黠地看着孟引桢。
她这倒不是吃醋,只是觉得了解爱人的学生时代也是很浪漫的一件事,仿佛跨越时空,在和青春恣意的少年对话。
因为孟引桢的十七岁全然与她无关,谁又敢说自己不曾期待过年少的爱恋与心动呢?
有句话说得好:少年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
“敢啊……因为我就没遇到身高和我配的,除了你,小个子的女生站我旁边我都找不到她人……”
“你倒是会挑……我想想,你十七的话,我才八岁,才读小学二年级!你这个禽兽……”
孟引桢被软枕砸得晕头转向,却没有阻止她,“那我十七的时候也不会想到我老婆还是个算着十以内加减法的小学生啊……”
“都是上天的安排……”
就像一句歌词所说: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尹漱砸得累了,突然又趴到他胸口问了他一个极私密的问题。
孟引桢说他第一次干那种事,是因为读了《霍乱时期的爱情》。
后来他想想青春期男孩子的“邪念”哪还需要寄托在一本书上,往往都是无师自通,不过第一次的释放,也让孟引桢明白了什么叫人性的弱点,欲望的奴隶,简直是毫无自制力。
“哦,那本书我也读过,从女生的角度来看,应该叫狗屁不通的爱情,虽然我睡/了623个女人,但我依然最爱你……真的好扯,不过文学价值另说……”
“嗯……所以虽然我十七岁时不知道老婆才八岁,但在真正遇到喜欢的人之前,我不会草率地交出自己以及感情……”
两人对视着,无形的火星在噼里啪啦作响。
孟引桢把尹漱的腰箍得更紧,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在自己年少时的房间办事,太刺激了……不行……”
“搞得我已经同意了一样……”
尹漱开着玩笑,却主动贴上了他的唇……
入夜,两人相视一笑,“确实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