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方面比较淡,不太注重。
“啊,这不公平,你比我大那么多,交往次数也比我多,而我,还没玩够就要结婚了……”
闻樵十分认真地思考了这句话,觉得很有道理,便郑重地说:“婚后,我陪你玩不行吗?”
真以为他上年纪了?
尹漱笑得不行,拍拍闻樵的肩膀说:“你怎么当真了?我随口一说罢了,不过真的太过了,这不是小说,先婚后爱,日久生情真的不存在……”
“不过还是谢谢你……”
本来尹漱还想说你应该尝试着去接触别人,但又觉得这话太过说教,以及高高在上,便放弃了。
希望他能把这个当成笑话消化掉。
尹漱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她在路边拦了辆的士,潇洒地坐进去,闻樵立在原地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但又莫名地觉得舒服。
至少她还愿意和自己开玩笑。
但更让人悲伤的事实是,即使过了两年,自己还是比不过孟引桢。
*
的士上,孟引桢发来消息,问她工作结束了没有。
尹漱回:【结束了。】
对面的“正在输入”出现又消失了好几回,终于回了过来:【那明天方便吃个饭吗?】
这小心翼翼的语气,好像她是他领导一样。
不过尹漱还是答应了,并给了他酒店地址和房间号,像是一种本能。
抑或是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催促指引她这么做。
孟引桢看到屏幕上的那一串字,简直不敢相信。
他应下,立马选起了餐厅。
到了房间,尹漱二话不说甩掉高跟鞋,呈大字型躺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间就睡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她猛地惊醒,也不知脑子里在想什么,摸到手机,发了条语音给孟引桢:“好烦啊,还要卸妆,还要洗头,还要护肤……”
社畜确实是这样的,随时随地发疯。
说完,尹漱就撂下手机,跌跌撞撞地进了卫生间。
鼓捣了好一阵,终于只差护肤了,尹漱从浴室出来,准备倒杯水喝。
空调温度打得极低,她裹紧浴袍,盘腿坐在床上喝水发呆。
门铃声适时响起,下一秒手机也响了,一看,是孟引桢。
他这联系的频率,不知道的还以为手机是租来的呢?
尹漱接起:“怎么了?”
“在你门口……”
“你来干什么?还没到第二天……”
电话里孟引桢笑出声,尹漱对这笑声极其敏感,感觉小腹被人轻轻抚过,又酥又麻。
不出意外,生理期快到了。
她正算着日子,对方又说:“你不是嫌卸妆,洗头麻烦,我来帮你……”
尹漱一拍额头,对自己甚是失望,不过还是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关门声在背后响起,孟引桢就在她的身后,尹漱奚落道:“怎么办?已经好了哟……”
孟引桢看着她用毛巾包成粽子的头发,上前几步,呼吸落在她的肩颈上,说:“帮你吹头发……可以吗?”
尹漱转身,面对着他,毫不客气地说:“好好说话。”
她嫌他离得太近了。
孟引桢退后几步,坐在了床边,还不忘替自己解释:“洗过澡了……”
尹漱哭笑不得,进了浴室护肤。
拍拍打打一阵,出来发现人还在,依旧坐着,眼神好像一直聚焦在浴室那里。
看她出来,才不自然地移走。
尹漱在沙发坐定,脑子已经全被睡意所侵占,她打个哈欠,歪了歪身子,竟然就闭上眼睡着了。
孟引桢没办法,耐心等她睡熟,把人扶正,然后自己坐下,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接着把吹风机调到最小档,一点一点地替她吹干。
发丝上的水珠,随着她埋头的动作,落到孟引桢的胸口,再缓缓往下。
明明水已经凉透了,孟引桢却觉得燥热难耐。
等把她安顿到床上,夜已经很深了。
明明刚把她的手都收进被子里,她却不听话地又拿出来,然后一把握住他的,用指腹来回摩挲着他的掌心。
他就像是她的哄睡玩具,十分亲密而自然地独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