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手持系带,缓步走着,将人拉向床边,云子言跪爬着,跟随着,那虔诚的眼眸犹如璀璨星辰般明亮耀眼。
苏禾在这之中感受到了无尽的肆意放纵,仿佛自己无论对她做何事,她都会心甘情愿,即便是此刻自己要取她性命,想必也能轻而易举地做到。
苏禾心下猛地一颤,那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松了几分,想到此,她的心莫名泛着疼,三日之后,若云子言不愿归顺,便会死。
她会吗?
“主人不爱狸奴吗?不想要狸奴吗?怎还有旁的心思想别的?”
云子言拾起掉落的系带,双手高高举起,虔诚地递到苏禾手中。
她甘愿一生都这般听从苏禾,做苏禾的爱宠,以此偿还那三年里自己对苏禾的强迫。
她从来就不愿对苏禾用强,可只要一想到苏禾对着云子书说厌恶自己,说从未喜欢过自己,想到苏禾为云子书不要脸面地向她求情,为了云子书什么都愿意做的样子,她的心就会狠狠刺痛。
便会不由自主地去伤害苏禾,必须看着苏禾在她的身下拼命讨饶,必须每夜间听到苏禾那一声又一声的“还要”,必须将苏禾折磨到泪如泉涌,彻底枯竭。
她才满意,她才肯罢休。
……
“将你这一身皮毛脱了。”苏禾命令道。
她从未曾仔细端详过云子言的身躯,以往总是云子言不由分说地扒落她的衣裳,总是云子言吻遍她那一寸寸细腻,都是云子言想要便要不由分说,她从来都无法做主。
今日,她的内心涌起些许亢奋与渴盼,云子言这般依从于她,她自是要好好折磨一番这如今自称是她狸奴,卑微匍匐在她脚下之人。
云子言乖巧得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一举一动全然依照苏禾的命令而行。
苏禾睫毛微微轻颤,缓缓垂眸,目光紧紧注视着那正自顾自脱着衣裳的人。
她的眼皮未曾眨动一下,呼吸也变得慌乱起来。
太美了,她在心中惊叹着云子言的身躯,冰肌玉骨,腰间肌肉线条犹如精心雕琢而成,刚柔并济。
解下束胸,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温润,在自然之态下,不骄不媚,却散发着惊心动魄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