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津门最近还出了这等人物?他到底干了什么,值得厉爷您如此言说?”
李利大感诧异,没想到还有能让厉爷如此愤慨之人。
虽说他心里是瞧不上厉爷这等人的,但不妨碍他认可对方的江湖地位。
能够让厉爷如此,可见那人不简单。
闻言厉爷更是好像找到了宣泄口,便是将杜澔最近做的那一种种一桩桩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只不过经过他的添油加醋的渲染,杜澔已然变成了津门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之人。
不仅吃喝嫖赌,还喜欢侵吞他人家产,更是放纵麾下小弟肆意妄为娇纵跋扈。
行事也是无所顾忌,凭借在官面上有点关系,黑白通吃。
总之有多恶就有多恶。
听着这些,李利信了一半。
脑海中莫名想到了今日刚来时看到的那些种种奇怪的地方。
如此倒也能对应的上。
“厉爷你没搞错?是这人?”
李利还是有些怀疑。
闻言厉爷捋了捋须,“这我就没法保证了。
老夫只是觉得这杜澔很是可疑,毕竟此人无所顾忌惯了,想来做出这种事,倒也不稀奇。
人若发疯,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啊!”
“这倒也是!”
李利点点头。
见状厉爷心中更是大定。
想了想他试探道,“那个,李兄弟,您要是实在拿不准,何不直接带人拿下此人?
只要拿下此人,稍加拷问,那不什么事都一五一十吐出来了?”
听到这话,李利心里多留了个心眼。
表面只是笑呵呵点点头,“嗯,此言有理,不过这事儿我还需与上峰通电一二。”
“哈哈,不急不急!来来来,我们接着喝!”
又是一顿推杯换盏,这一顿饭硬生生从下午吃到了入夜。
直至双方聊的也差不多,喝得也尽兴,这才双双作罢。
当晚,厉爷府邸某一间厢房内。
“长官您不会真信了那人的话吧?”
"怎么?就连你都觉得他说的话不可信?"
李利笑呵呵看向自己副手。
张凯挠挠头,“长官这倒也不是,只是我觉得这些江湖人士不可靠。
再说一个津门的江湖帮派老大,又怎么有这能力?”
闻言李利也是笑着点点头。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
那厉爷说的天花乱坠,但也不排除夹杂着私人恩怨。
咱们是为上峰办差的,可不是被人当枪使的。
当然他的话也不能不全信,这样吧,明日你们几个就出去打探消息。
看看那厉爷说的对不对,重点打听关于那个杜澔的消息。
最好是能摸清楚他的人平日都在干什么。”
“嗯,长官我晓得的!”
张凯重重点头。
但他眉头还是皱成一团,
“长官,在下实在是有些好奇。您说咱们师座为何对这么个人感兴趣?
这种土匪,不就是胡子吗?
在咱们东北那地儿,不是遍地都是?”
“哼!你懂什么?”
李利没好气的瞪了眼张凯,
“咱师座那是欣赏那人呢!
我可是看了吕营长传回来的战报。
啧啧不简单呐,就那伙人打出来的野战效果。
只要再稍加训练,完全就是一群十分优秀的野战骑兵部队的好苗子。
另外咱师座也是瞧上了这群人的虎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