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事!求您放过我这次,我下次不敢了!”
“一年?难怪这么不懂规矩!”
杜澔点点头,顿感有些意兴阑珊,挥了挥手。
“处理掉吧,搞干净点!”
听到杜澔这话,青年明显没听懂,因为这次杜澔用的是汉语。
但他听不懂没事,因为已经有人大步上前揪住他就往外面拖。
水月楼一楼大厅。
作为杜澔长期经营的大本营,这里也是对外接待。
一楼一般是给客人喝茶以及听评书的地方。
这要是杜澔刚刚拿下水月楼的那会,水月楼几乎没什么人流量。
除了自家弟兄,没谁有胆子敢来这儿喝茶。
不过随着杜澔一点点在中正街站稳跟脚,并且在整个津门打出一次次越来越大的名声。
这儿的人流量也就逐渐多了起来。
无他,因为中正街的本地人发现,这澔爷虽然在外面凶名赫赫。
但是在本地,人家是真的守规矩,一口唾沫一口钉。
说不以后抽水三七,还真是三七。
说是以后不额外多收保护费,有一些闲散混混敢私自额外收保护费的。
那大概率第二天就能在臭水沟里看到这人尸体。
并且杜澔手底下这些马仔,平日在附近的小摊小贩吃喝,那都会给钱的。
就算有个别的没给钱,事后也会苦着个脸把钱给交了。
具体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澔爷麾下貌似治下十分严苛。
那规矩除了他杜澔,谁都不能犯。
故而久而久之,这水月楼反而是大家十分乐意过来捧场的店铺。
无他,因为大家可以笃定,没谁敢在这儿撒野。
另外也有想和澔爷混个脸熟的想法。
反正是吃喝,还不如在这儿。
故而,这会一楼倒是宾客满座。
“顾爷,咱今个儿,怎么要乔装打扮?咱们这身份,堂堂正正过来不就完了?”
此刻一楼大厅角落里倒是有几名客人压低声音聊着什么。
“你们懂什么,照做即可。”
顾爷冷哼道。
目光则是在整个水月楼不动声色的巡视着。
其实今夜他不仅仅巡视了水月楼,还走遍了整个中正街。
而前日,他更是看了一遍河西大街,这几天他算是把杜澔的地盘全都看了个遍。
之所以这般,他自然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
手把玩着一串念珠,心思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随着杜澔的强势崛起,他和五爷那边产生的嫌隙也是越来越大。
之所以产生嫌隙,一方面是上次为杜澔说话。
另一方面嘛,那就是最近杜澔倒是时不时派人送来一些古董字画给他。
古董字画虽然每次只送一点点,看似只是晚辈对长辈的孝敬。
但只送他,不送五爷,这就很值得令人深思了。
起码顾爷知道,自己和五爷算是完了,就算他再怎么说,他和五爷那层嫌隙也是无法弥补。
"顾爷,您说这杜澔是不是真有意要靠拢咱们?"
忽的身边一名心腹低声道。
这人名叫顾有德,算是顾爷不出五服的亲戚,也是他心腹中的心腹。
有些事顾爷没法对下边人说,但是和这顾有德说倒是无妨。
“呵呵,这谁能猜得准?我看这小子有点不老实啊!”
顾爷捋须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