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在老朱心中期待杜澔表扬夸赞之际,杜澔却是面色一垮,皱眉摇头道,
“你身为激进派,还是太保守了啊!”
“嗯...啊?”
老朱听着这极为小众的词,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激进派,太保守了?
“澔....澔....爷这...这还保守啊?小的,觉得这...这应该差不多了吧?”
老朱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这想法, 可是从昨晚想到了现在,经过深思熟虑才最终敲定下来的主意。
而且杀鸡儆猴,这不是常规操作吗?这难道还能玩出花来?
见老朱还一副不自知的模样,杜澔更是失望的摇摇头,
“以后你有空你可以跟二郎多交流交流,你啊,没混过江湖,我不怪你。
办事,属实是有些怀柔了。”
“这...好...好的澔爷。”
老朱一肚子话堵在嗓子眼。
一时间,他有些迷茫,和自我怀疑。
“拿这个人开刀是要开刀的,但不够专业,不够详细,就只是这样,我说你不专业你别不服气。”
说着杜澔撑着桌面起身,随后自顾自一边朝外走,一边点了根香烟,
“走吧,带你去看看世面,跟我混,得知道咱们以后是怎么办事的。
可别到时候让人看了笑话,觉得我杜澔的人都是软蛋怂包!”
老朱默默跟在后面,心里还是很迷茫。
走出公司,杜澔直接召集了二十多个弟兄,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朝着公共租界而去。
眼下时间还比较早,街上行人来往频繁。
当看到杜澔这么一群纯黑色着装的人走过时,大家都是纷纷退让。
有一些外乡人不懂情况,正自顾自走着呢。
结果就被旁边在本地待过的同伴一把拽了一下。
“你干什么?”
“干什么?救你命!”
“嗯?”
“没瞧见这谁吗?”
“谁啊?”
“澔爷的人!小心改明儿老子得去河里捞你尸体!”
听到同伴的低声言语,那人有些惊疑不定。
又是多打量了一下,刚刚穿街过巷的杜澔一行人,随后又向同伴打听着情况。
相比于外地人,本地人绝对是心里门清,看到这类人,他们能绕道就绕道。
那夜河西大街的事儿,早就在津门传的沸沸扬扬。
据说就连现在,河西大街的地缝里依稀能看到一些暗红色的血斑。
不少街道上的店门墙面上,依旧能看到一些斑驳的血迹。
甚至此时还出现一些关于杜澔的打油诗。
比如,什么津门有猛虎,咆哮取人食。
类似还有一些童谣,让津门之虎杜澔几乎成了能止小儿夜啼的恐怖之物。
对此杜澔也有所耳闻,但好在传播面还不是特别广,仅限于一些市井中低层市民。
而且后面多加遏制,情况倒也有所好转。
笑话!这是污蔑!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