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季红牌技烂,但牌技是可以培养出来的。
关键是季红的条件太好了。
一手夺命剪刀腿战术,要是假以时日,简直非同凡响。
后续季红有些不服输,当然她本身就是这种性子。
所以又是和杜澔切磋了一下牌技,哪怕每次都输了个一泻千里,但依旧不服输。
几乎是缓口气就要和杜澔打牌,好似要把之前输掉的全都拿回来。
只可惜,她牌技倒是上涨了不少,可惜身体素质熬不住杜澔。
毕竟熬通宵打牌,谁也顶不住,也就杜澔这堪称变态的体质才能忍受。
第二日,杜澔则是神清气爽的从蔷秀楼出来,只留下输的一滩烂泥般的季红。
输了一晚上,这娘们都输麻了。
被杜澔超绝的牌技给震惊到了。
而在离开之前,杜澔要求这娘们最近两日尽快把钱送过来。
十万大洋,算是这娘们输给他的。
他拿得一点也不愧疚。
——
清晨,一大早随着各家铺子开门,码头的船只涌入,码头也是变得热闹起来。
只是相较于以往,今日的码头却明显有些冷清,放眼看去船只停靠在码头,并没有那般乱糟糟一窝蜂涌过去的情况。
看到这一幕,马老汉有些啧啧称奇,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
心中嘀咕着,他发现那些脚行同僚们全都待在一块乘凉,完全没有要上前揽活的架势。
见此他快步上前,随意一扫,就看到熟人老周。
“老周啊,今个儿这是咋回事?都不干活了?”
“干活?当然干活了!”
老周一副你没睡醒的表情,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仓库,
“不过今个儿规矩变了,看到那边没?最近那些大佬们搞出来的新花样。
说是成立了一家劳务派遣公司,具体反正就是和之前的脚行差不多。
只不过现在得登记入职之后才能干活。
反正就是不用咱们去吆喝了,一切都有这些劳务派遣公司的人去对接。”
“这是什么东西?搞这么麻烦,不还是之前那一套?”
马老汉挠挠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一件简单的事儿要搞得这么麻烦。
“可不是么!大伙这会都抱怨着呢。”
老周耸了耸肩,
“你瞧瞧耽搁的这些时间,有这时间,咱们都扛了好几袋货了。也不知道他们这又是脑子抽什么风。”
对此大家都是不甚满意,虽说劳务派遣公司的人有解释其中的条条框框以及一些待遇问题。
只是大家都是没什么文化的泥腿子,听到这些东西,就跟听天书似的。
听了一会就有些遭不住,他们怕再听下去就得睡在那儿。
见此,马老汉也是无奈,谁叫他是在人家手底下讨饭吃的呢。
只能前去登记,登记起来倒也简单。
无非就是登记姓名,年纪,籍贯之类的东西。
然后对方的办事员就让他去那儿等着,待会来活了会点名,按照点到的名字就可以去上工了。
见此,马老汉更是心中嘀咕不已。
“这也太麻烦了。”
一群人百无聊赖的蹲在一旁,唠着嗑。
就见远处有劳务派遣公司的人和对面的船长交谈着,也不知道说了些啥。
反正在马老汉看来都是一群鸟语,他压根就听不懂。
没一会儿,那劳务派遣公司的人似乎是和对方谈妥了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