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赵师兄,无妨!正好我也想和师兄们聊聊此事!”
杜澔笑呵呵摆了摆手,
“诸位师兄姐们,相信你们也知道我上次说过的。
但请放心,我杜澔一口唾沫一口钉,说出来的话绝不会食言。
其实你们要是愿意干,今晚就能上工!
这人手嘛,你们全都要了那也是绰绰有余!”
听到杜澔这话,在场众人眼睛就是一亮。
很快一名师兄张嘴试探道,
“那个师弟啊....师兄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这工钱怎么算?”
他有些不好意思。
工钱暂且不论,这年头只要是管饭的工作,哪怕没有工钱,那也有的是人干。
而眼下张嘴就提钱确实有些不太客气。
见此赵河正欲呵斥,但杜澔已经抢先一步开口了。
“一月十块大洋吧,只要肯干,偶尔还会有提成!”
嘶!~
听到这数目,在场师兄姐们顿时倒吸了口凉气。
本以为他们这么多人,顶多介绍的就是苦力方面的行当。
每月能拿到三块大洋,那他们也就谢天谢地了。
三块不少了,至于苦力,苦力算得了什么。
他们这些人,家中十分富庶显赫的屈指可数,剩下的都是劳苦大众。
他们之中混得好的,在一些武馆当教习或者给大户人家当护院。
差一点的就是去工厂亦或者去当苦力。
更差点的,如今干一天没一天着落,吃饭都成问题。
偏偏他们拜师的老赵又是形意门嫡系正统。
如他们这类门人自然干不来那街边卖杂耍的买卖,那对于武行而言算是最下等的赚钱买卖。
尤其对于门内正统而言。
十块大洋只要半年的工钱,就能买下他们的命了。
一时间酒桌大家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但好在还有人保持着些许理性,“那个....师弟啊,这个工作是干啥的?
提成又是怎么说?”
见师兄姐们上套了,杜澔心中暗暗一笑,表面却坦然笑道,
“我这伙计倒是不累,赚的倒也不少,十块大洋的月酬的确是少了点。
但提成却不少。
这么说吧,我这手底下有一人,算上提成,最多的一月赚过一百块大洋!”
这话倒是没说错,也不是杨二郎这些头目。
就是寻常小弟,之前砍八爷的时候,有一人确实生猛,一个人做掉了十个。
按十块一个脑袋来算,就是一百块,加上月酬,那就是一百一。
这还不算后续对方看场子的提成。
没错,在杜澔手底下看场子,如若场子里有人闹事,解决了那也算是有功,看情况给赏赐。
但这个就不多,纯粹是看弟兄们的自觉。
但要是摆不平事,那就等着挨罚吧。
刑罚这块由大宝执行。
大宝妥妥的一切以他杜澔为主,就是典型的孤臣。
平日里都是按杜澔制定的规矩办事,讲究的就是法不容情。
这法子对帮派而言自然是弊大于利。
但这是对别的大耍而言,杜澔这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