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杜澔一摆手,“唧唧歪歪婆婆妈妈,磨磨唧唧!这根本不是理由!
我没记错的话,孙老当时也不符合规矩,切磋就切磋,公开切磋几个意思?
不符合规矩,尔等连上台怒斥驳斥都无一人敢做!
我说你们有罪!第一罪就是这弱懦无能!胆小如鼠!”
“你!”
“其二!”
杜澔压根就没在乎曹师兄以及一众师兄那近乎快喷火的目光,而是继续道,
“我说你们这么多年过去,连看望师父哪怕一次也没有。
拜师如投胎,我看师父他老人家就不该收你们这群白眼狼入门!
你们算什么师父的弟子?
二老多年来一直都是赵师兄和尚师伯他们在照料,尔等有什么资格算是师父的弟子?!
这是尔等罪二!”
“杜澔!!!”
嘭的一声!
一名孔武有力的师兄猛地一拍桌子腾的就站了起来,一双虎目宛如杀人的看着杜澔。
杜澔认识这人,此人先前敬过酒,好像是刘师兄。
出师之后,此人就进了一家镖局,这年头镖局虽然不好干,但依旧还存在一些小镖局。
跑镖的,没几个脾气好的,江湖习气十足。
然而杜澔压根就没打算理会他们,只是嗤笑一声,“你们有什么资格要我给面子?
我客气点叫你们一声师兄,不客气,你们在我面前连路边的一条狗都算不上!
身为习武之人,胸无点墨也就罢了,连最基本的尊师重道,以及些许江湖义气都没有!
更是胆小如鼠,尔等不配为我师兄!”
“杜澔你太过分了!”
闻言曹师兄指着杜澔冷声大喝。
——
“老赵,你那些弟子可是在那边闹腾起来了,你就不管管?”
尚师傅喝了口酒,提醒道。
闻言老赵身形顿了顿,旋即苦笑摇头。
“闹吧,也该闹点动静出来了。”
“我可是听说杜澔这小子脾气不太好,为人狠辣,你就不怕他把事情做绝了?”尚师傅反问。
“做绝.....”
闻言老赵陷入了沉思,良久他才叹了口气。
“唉,我这些弟子,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的感情....能剩下多少.....不好说啊!
真要是到那一步,小杜背负的骂名,我这个做师父的帮他担着。”
以下犯上,对同门师兄不敬,甚至大打出手,这传出去对当事人名声肯定不会好。
武行这圈子里对名声更是极其看重,老赵这么说,就算是为杜澔背书了。
“唉,也是,我要是有杜澔这么个徒弟,在一群逆徒面前,我也会选前者。”
尚师傅摇摇头。
他身为师弟的亲近之人,很清楚当年的事情具体如何。
师弟的确是驱赶了这些弟子,性子在当时,可谓是乖张到了极点。
但他很清楚师弟,之所以会这样,主要是对门下弟子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