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杨二郎笑呵呵的看向杜澔,一副我说的对吧的表情。
然而杜澔一张脸已经黑如锅炭。
“你那先生是哪里找的?”
“额...就我住的附近胡同里,据说他早年考了好几次科举从未高中过。
不过我觉得先生还是很有才华的,肯定是前朝的朝廷没眼光,这才让先生寂寂无名。”
“好,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滚吧!”杜澔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
闻言杨二郎还想说道几句,见澔爷心情似乎不太好,只好悻悻作罢。
“大郎,这先生你见过吧?”见杨二郎离去,杜澔这才看向杨大郎。
“澔爷,那位先生我见过。”杨大郎点点头。
“把那家伙做掉!”
“啊?”
“啊什么,做掉他!误人子弟他不死谁死?”
杜澔抽了口烟,没好气道。
公羊学派在他看来就是邪魔歪道,马的动不动就杀人全家,老子是这么教人的?
“可是澔爷,那位先生年岁已高,您之前不是说不杀老幼吗?”杨大郎开始劝说,他实在不忍心对那位先生下手。
那位先生脾气执拗了一些,但是人还是挺不错的。
“我说过我去杀了吗?这不是你动手吗?”
“这....”
“算了,人就懒得杀了,给二郎换个先生,教的都是什么东西?找个教论语的。”
杜澔摆摆手,论语应该还是不错的,毕竟老孔还是很劝人向善的。
倒也不需要杨二郎学的有多精,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就行。
一连数日,杜澔都在府中养伤,明面上是养伤,实际上是借着这段时间进补恢复气泡能量。
伤势其实已经好利索了,但该装的样子还是要装的。
“澔爷,您说招三百号弟兄已经招齐了,您看中正街那边要不要再多安排一些弟兄?”
“不必,先在估衣街待着,码头那边不是有活吗?让弟兄们轮流过去上工。
其次每天轮流来我府上,我师兄负责教弟兄们几手本事。”
杜澔摆摆手,现在总算是步入正轨,手底下人不够,干啥事心里都没底。
人多这心也安稳许多。
猴子点点头然后又翻开一页,因为现在帮内的事务太多,他已经习惯性开始用册子记录一些事情。
猴子也算是杜澔手底下为数不多会读写的,甚至杜澔都打算让那些大小头目全都跟着杨二郎去读书,好歹要会读写不是?
不然代替他这个大佬和底下商户谈买卖,都看不懂账目看不懂字,这多麻烦。
“澔爷,另外就是之前查抄的那些铺子,您看咱们打算做点什么买卖?
最近还有一些商贾在询问咱们这铺子要不要出租。”
猴子说到这里倒是给杜澔提了个醒。
之前六爷那些铺子,杜澔都是重新开张了,但六爷手下可是有好几家烟馆。
烟馆肯定不能继续卖大烟,还有之前查抄京帮的那些烟馆,这会也都是空着的。
因为查抄时连地契也一起抄没了,所以现在这都是杜澔的产业。
只是该做点什么买卖呢?
租给别人,倒也不是不行,除却租金,还能抽水,这些铺子算下来,每月也能赚三四百大洋,也算不错。
但在杜澔看来,太少了。
既然要一路狂飙,杜澔就得需要庞大资金支撑,否则干啥都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