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边就不同。
红帮龙头压根就不在津门,龙头还能镇住场子。
可龙头压根就不可能在这儿,难不成堂堂龙头还要仰仗青帮鼻息?
这说出去不好听,自然只能让坐堂大爷在这儿受委屈。
而也因为红帮经常流年不利,这也导致津门红帮这坐堂大爷更迭极快。
一般两三年就是换一位,他五爷还算是在位比较久的。
靠着杜澔在津门提振了红帮士气,如今他已经是在位三个年头。
可三年资历还是太浅,这也导致一个问题。
那就是底下这群老臣,话语权极大。
除却如钱爷这种已经快退居二线的存在,这些尚且处于壮年的,且地盘人数颇多的,往往都有些听调不听宣的意思。
有时候五爷说话都不敢和这群人说大声。
尤其是刚上位那一年更是如此,杜澔过来后情况稍有些改善。
今日这杜澔反倒成了他最强嘴替。
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喜滋滋。
当老大的又怎么能亲自下场训斥下属呢?
可以说这一波,杜澔这不是马屁的马屁都把五爷拍高潮了。
“杜澔啊,这事你怎么说?”五爷看着杜澔淡淡道。
本以为杜澔会服软认错,他也做好了准备,只要杜澔演一下,表现的自责痛心。
自己勉强也能帮忙糊弄过去。
岂料这时杜澔依旧是梗着脖子,头颅高高扬起,环视郭爷与赵爷,嘴里轻哼一声。
“郭爷,赵爷!你二位也算是帮里的老前辈了。
本来我这个晚辈也不想为难你们!
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在这里质疑五爷的决定!”
听到杜澔这话,两人有些迷茫。
别说是他们,五爷也迷茫了。
我的决定?
我啥决定?
“好你个杜澔,死到临头还在嘴硬!看来这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赵爷冷笑连连。
这杜澔还真是疯狂!
不过也罢,也就是临死前最后的疯狂罢了。
“我杜澔问心无愧,昨夜之事,乃是在下与五爷提前数日密谋许久之事。
此前五爷还提议要举行帮内高层大会,大家互相通通气。
好在没有开什么大会,不然以你们这群猪脑子。
我看你们也管不住嘴,到时候行动败露,岂有今日收获?”
“你....嗯?”
赵爷本来还想驳斥杜澔,只是听到杜澔后半段,他又有些将信将疑的看向五爷。
五爷也看向杜澔。
就见杜澔只是拍了拍手,“东西都搬进来吧!”
随着这话一出,众人纷纷看向院门外,先是看到两名精壮汉子提着一个大木箱走了进来。
随后又是两个人提着一个箱子。
陆陆续续进来的箱子总计八个。
尤其是前面两箱子落地后更是发出一声闷响。
这是什么东西?
赵爷和郭爷都被这一遭搞得有些懵。
“杜澔你这是什么意思?”赵爷还在这儿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