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仇子衿的话,翟天津微笑着点点头,然后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了一些瓶瓶罐罐。
他先用一种特殊的药膏轻轻涂抹在仇子衿的疤痕上,然后用一块干净的纱布覆盖住。
“这几天尽量不要碰水,等伤口愈合后再看看效果。”翟天津叮嘱道。
仇子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多谢翟神医。”
赫魈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翟天津的医术确实很高明,如果他能够治好仇子衿的脸,那么对于仇子衿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夫君莫非是不愿我医治这脸?”
仇子衿看着赫魈那如阴云密布般的脸,战战兢兢地问道,唯恐他心生芥蒂。
看到如此小心翼翼的仇子衿,赫魈犹如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将她揽入怀中。
轻声细语地哄着:“小傻瓜,怎会呢,我只是有些吃醋罢了。
如此貌美如花的妻子,奈何为夫没有这医术。”
“你这人,还真是没个正经。”
仇子衿没好气地捶了他胸口一下,那力度轻得如同微风拂过,让赫魈心中的怜爱之情愈发浓烈。
她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自己又有何资格去阻拦呢?只要是她想要的,只要是他能做到的,他都会竭尽全力去满足。
在敷药的这几天,赫魈都是亲力亲为,让翟天津在旁边指导,不让他去触碰仇子衿的脸。
这让仇子衿哭笑不得,之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可以如此幼稚的。
“夫君,你怎生得如此可爱,简直要把人的心都融化了。”
仇子衿紧捂着嘴巴,生怕笑声会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但她感觉自己快要憋出内伤了。
“今晚,不知夫人可否愿意尝试一下别样的姿势,如何?”
赫魈凑近仇子衿的耳边,轻声呢喃,那声音仿佛是一只轻柔的羽毛,轻轻地拂过她的耳畔。
只一瞬间,仇子衿的耳朵根就像熟透的苹果一般,红透了半边天,一双好看的杏眼圆睁着,狠狠地瞪着他。
还好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否则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这个没脸没皮的色胚子!”
仇子衿悄悄地在赫魈的手臂上掐了一把,那动作就像一只调皮的小猫,轻轻地挠了一下。
而赫魈却心情大好,仿佛这一掐是对他的一种奖赏。
外面的几人听到赫魈的笑声,尤其是翟天津,他都怀疑自己的师兄是不是被人假冒了,竟然会发出如此爽朗的笑声。
几天后,当翟天津拆下仇子衿脸上的纱布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她脸上的疤痕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奇迹般地消失了,肌肤变得光滑细腻,宛如新生的婴儿。
“太神奇了!翟神医,你真是妙手回春啊!”
仇子衿激动得热泪盈眶,那泪水就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顺着她美丽的脸庞滑落。
他轻轻地走上前,宛如春风般轻柔地为其擦拭脸上的泪水,他深知自从仇子衿出事之后,她便如同那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每日都在强颜欢笑,只为不让自己忧心忡忡。
她如那坚韧的小草,每天都在努力地挺直腰杆,佯装坚强,然而每一个寂静的夜晚,她都会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像那受伤的小兽,独自在角落里偷偷地舔舐着伤口,默默地流着伤心的眼泪。
他懂她的伤,犹如懂自己的痛,两人都如那默契的舞者,给足了彼此空间,都在那无人知晓的幕后,默默地关心着对方,如那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