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个脑残都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是自己上位还是给他人做嫁衣,那么简单的问题就等于1+1=2.
出来后,宋言之没有着急离开。
而是转身去了宣钰玦的殿中。
计划有变,她当然要告知宣钰玦。
一个闪身,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宣钰玦的浮墨殿。
夜深人静。
加上宣钰玦被禁足,完全没有人发现有人擅闯浮墨殿。
“我就知道你会来。”还没等宋言之开口,宣钰玦就像是等着她来一般。
茶几上摆好了茶点跟茶。
“你倒好雅兴?被禁足了还那么开心?”
“你这不是来帮我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意外贤娘娘会禁我的足。”
宣钰玦话倒是说的理所当然。
自从上次坦白了身份之后,感觉宣钰玦对她的态度还是有些转变的。
“过来喝茶吃点心,茶嘛,定没有贤娘娘殿里的夏翠好。
不过也是难得的好茗。”
还别说,宋言之不爱喝茶的人,喝到贤妃殿里的夏翠也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听是听说过,喝到嘴里又是另外的感觉。
“我去找了贤妃。”宋言之端起茶喝了一口。
不错,勉强能喝。
“想必不用多久,你的禁足就会被解除了。”
宋言之脑筋一转,总感觉哪里不对:“宣钰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德妃跟贤妃两人之间的关系?”
宣钰玦的淡定可不是装出来的。
“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宣钰玦没有隐瞒,“我还知道是她们的计谋,才让我的生母怀上龙种。”
明显,宣钰玦知道的比她想象中还要多。
“那你为什么还对贤妃言听计从?还会愿意跟着你的杀母仇人?”
分明皇宫中有那么多的妃子可以选择,宣钰玦偏偏选了这个害了他自己跟他母亲一生的人。
“我没有见过我的母亲,大概在我一落地的时候,我的母亲注定就是死路一条。
贤妃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我的母妃,怎么说我的生母也是贤妃的人。
我别无选择,只能韬光养晦以待来日。”
宫里有那么多没有孩子的女人,加上宣钰玦又是个皇子。
但凡宣钰玦有想过离开贤妃的念头,不过就是动动嘴的事情。
不用问都知道宣钰玦心里还是想着,给他那个还未曾见过面的生母报仇的。
“那你的韬光养晦也算是初见成效了。
贤妃动摇了,一个小小太妃跟太后,只要是个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不管贤妃怎么选择,都会解了你的禁足。
要是贤妃依旧执迷不悟吗,我不介意再让东昱帝在昏死一次。”
想来没有人比宣钰玦更清楚贤妃的为人。
“贤妃,你真以为她人如其名,贤良淑德吗?
她手上沾的血那叫一个数不胜数,跟德妃狼狈为奸,多少刚进宫的女孩的性命断送在她们两人的手中。
后宫是残酷的,勾心斗角我从小就见不少。
她们自知年华老去,没法跟新进宫的女孩争,就开始密谋这太子的位置。”
一切事情宣钰玦都了然于心。
奈何手上完全就没有抗衡二皇子党的财力跟实力。
“你应该听说苏凝要成亲的事情吧。
苏照收了杨大人不少贿金,便面上是聘金,实际上就是想着给宣玉宸招兵买马的银子。”
宋言之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这苏凝跟宣玉宸有一腿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杨谦未免也太大方了些。
还送钱给宣玉宸铺路?真有男人能做到如此心无芥蒂接受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