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景渊没有把宋言之带回镇南王府。
而是将她带回八王府中。
白芸惜在镇南王府养病,要是被白芸惜看见他,那麻烦事就大了。
小心翼翼的将宋言之放在自己的床上。
看着那被火焰灼烧后通红的脸颊。
红的都烧伤了,女子都是很重视自己的面容的。
如今却被摧残至此,宣景渊心疼不已。
想要伸手轻抚宋言之的脸颊,又害怕自己会弄痛宋言之。
“才说了让你不要莽撞,你倒好,直接让自己受那么重的伤。”
口气中虽有抱怨,更多的还是对宋言之的心疼。
“怎么了?大夫来了。”
肖怀茗听说宋言之受伤的事情,立马就叫上家中最好的大夫赶来八王府。
那大夫可是玄老的弟子,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
“大夫,快来看看。”
宣景渊让出位置,让大夫为宋言之诊治。
肖怀茗也是紧皱眉头。
“昨晚明明都还好好的,才一个晚上,事情怎么就闹得那么大。
皇宫的事情都传了出去,说追魂就是要让整个皇宫的人送命,才会放的火。
谣言也是愈演愈烈了。”
事情发展成这样,倒是宣景渊没有预料到的。
“你觉得追魂的谣言还少吗?说就让人说。
还是你觉得宋言之会在意这些谣言?”
没有人比宣景渊更知道宋言之这个人。
看似不靠谱,实际也不靠谱。
靠谱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白白传出那么多莫须有的谣言。
“不在意归不在意。
你倒好,直接把人带回自己府里,追魂的谣言还不够,你还要让宋言之也背上谣言吗?
你自己是什么名声自己不知道?”
肖怀茗句句在理,宣景渊也知道自己这件事上的确是大意了。
“惜惜在镇南王府,我要送言之回去,我怕惜惜会发现。”
一想到被白芸惜发现,宣景渊就直接将人带到王府里。
“宣景渊,有时候我是真的怀疑是不是故意的。”肖怀茗已经不知道该说宣景渊什么才好。
“我看宋言之伤的不轻,你身上不是有那个很厉害的东西。
用在宋言之身上不就好了,还让我巴巴的把我府中的大夫带来。”
肖怀茗不知道灵泉水是宋言之的东西,宣景渊也没有打算把事情告诉肖怀茗。
就肖怀茗那张没有把门的嘴,有关宋言之的事情他都不打算告诉肖怀茗。
“用完了。”只能找个拙劣的理由搪塞住肖怀茗的嘴。
“用完了?宣景渊,你还是个人吗?
用在惜惜身上就大把大把的用,让你用在宋言之身上你倒好,就用完了?”
稀奇啊,真是稀奇。
还能有这样一天能看见肖公子为人打抱不平的时候。
宣景渊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大夫给宋言之看伤。
大夫暂时将宋言之的伤处理好后,擦了擦手走到宣景渊面前。
“王爷,这姑娘的伤虽说是皮外伤,终究是伤到了脸。
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容貌,想要不留疤,恐怕是有些.....”
大夫没有直接把话说出来,两人都知道大夫没有说出口的是什么。
“张叔,送大夫先回去。”
肖怀茗对大夫点点头。
大夫离开后,肖怀茗一脸严肃的看着宣景渊。
“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东昱的情况算得上是一触即发,情况不容乐观。
“等言之醒来再说,苏照的女儿不是准备出嫁了,我想言之会感兴趣的。”
不难看出,这场名为东昱的戏,要正式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