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影知道宋言之是误会了,现在的情况,不见得他解释宋言之就听得进去。
“不需要。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也不需要你的帮助。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两清了,原本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关系。
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这番话说出口,怎么听都有种酸溜溜的感觉。
宋言之分明就不是这种意思。
她就是生气今晚自己做的冷板凳,真的不是自己对夜影有别样的感觉。
显然夜影不那么想。
“我保证,我喜欢的人只有你,惜惜是玄老的孙女,她下山只是为了来治病的。”
夜影趁机解释,希望宋言之能听进去。
他没有哄过女孩子,也不懂的要怎么哄。
看见宋言之生气离开的时候,他的心就瞬间沉进谷底。
本来应该要早些来跟宋言之解释的,要不是白芸惜拖着。
事情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不喜欢你。
就跟上次的答案一样,没有改变,我生气也不是因为你身边有别的女子。
而是因为你的私事而让我白白在那里坐了半个时辰的冷板凳。
确实,你是阁主,我也没有资格说些什么,不过我也明白了,有些事情确实应该要靠自己解决,而不是依赖于别人。
是你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
一瞬间,宋言之像是看透一切并且冷静了下来。
她去找夜影不过是想要知道朱雀令的事情。
怎么说夜影身为影阁阁主,知道的肯定会比旁人多一些。
现在面对夜影,上头的感觉倒是冷静了下来。
“原本我去是想要问你有关朱雀令的事情。
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我可以去问别人,就不劳阁主你费心了。”
不是宋言之赌气,而是真心觉得这件事情稳不稳夜影已经不重要了。
心里面的气也没了,反倒是舒畅不少。
夜影要跟谁在一起关她什么事。
她气的又不是夜影身边有女人,而是她那坐了一个小时板凳的屁股。
现在搞得好像是因为夜影身边有了另外一个女人,她生气吃醋一样。
“言之!
你不要赌气说这些话,我跟惜惜真的没有什么。”
“没关系,你不用跟我解释。
我又不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你要跟谁在一起那是你的自由。
我无权干涉更加无权过问。”
宋言之知道自己反应过激后,立马就调整了态度。
生怕夜影误会她是因为白芸惜才生气。
根本就不是好吗,她只是心疼自己的屁股而已。
“你已经知道朱雀令的事情了?
除了我,你觉得谁还会比我更了解朱雀令。
宣景渊吗?”
提到宣景渊,夜影的面具下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
“不管是谁,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信息。
哪怕要我付出代价也无所谓,我也很清楚,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夜影这条路走不通,能找的也就只有宣景渊。
不想找宣景渊也是因为每次宣景渊都要占她便宜。
“我不准你去找宣景渊。”
不准?
夜影这话说的,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关系。
硬说有,也就顶多也就属于上司跟下属。
除此之外,实在是称不上有更深层的关系。
所以这不准,从何而来。
“阁主,你这不准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不管我要找谁,也轮不到阁主你说不准吧。”
面前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实在是可怕。
也是见识到什么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