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酒鬼!”她红着脸使劲推着他,整个人都感到呼吸不畅,小脑瓜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躲,死活不肯再让他得逞。
江渊笑着松开她,捏了捏她通红的小脸,“要不要去歇一会儿?”
孟小言只当他在暗示什么,脸更红了,“不要。”
他伸手轻轻弹了一下她脑门,“想什么呢,单纯的休息。宝宝,我发现你真的很不纯洁。”
“你!”他分明是故意让她会错意的。
江渊之前是睡在肖弦的房间里,孟小言跟他去拿被褥,看了看主卧里大床对面那张行军床,能想象到以前江渊是怎么守着肖弦,不断观察他的病情。她想着他以前的事,心里难受,不想多待,站在外面等他。
江渊把阁楼上硬邦邦的简易小床铺了一下,打算带她在这里暂且稍微躺一会儿。
外面还在下雨,阁楼的窗户很小,透过这里能看到对面的露台,她一眼就看到不远处一栋房子的露台上站了个人,是靳墨。外面还在下雨,他就这样站在那里淋雨。
“他没事吧?不会是有什么自虐倾向吧?”她朝着身边的江渊问道。
江渊看了一眼,让她不用担心,“大概是想装可怜吧。”
“…………”她属实看不懂这些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神经。
“言言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她摇摇头,今天知道的东西已经太多了,也无从发问了。“累了。”
躺在这里可以清晰地听到雨落在屋檐上的滴答声,是非常好的助眠白噪音,孟小言窝在他的怀里秒睡,他则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言言彻底信任他,答应嫁给他呢?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没过多久,也跟着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他喊了言言几声,她半梦半醒的应声,怕她睡醒猛地出被窝会着凉,索性把迷迷糊糊她用被子裹起来放在车后座。
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他上游戏清了日常任务,又围观了一波大毒八万八的逼婚闹剧,折腾这么多天了,宋侑安也没半点对策。
收拾好一切回到卧室看孟小言还没有清醒的意思,去做了点东西喂给她吃,半夜里感到身边的人越来越烫,一摸才发觉是发烧了,大概是白天累坏了,他又起床照顾她到凌晨,等她烧退了,一问才知道,她今年已经反复发烧感冒好几次了,平常又很容易累,体质堪忧。
等她病一好,她就开始遭罪了,往常早上江渊都是自己去锻炼,由着她睡懒觉,忽然之间,他就跟魔鬼一样,孟小言欲哭无泪。
因为她上次撞了头,健身房那昏暗的灯光被他换成了明亮的。
此时此刻,在明亮的健身房里,江渊正板着脸盯着她上跑步机。
“我好困,今天可不可以不跑……”今天才只是跑步的第二天,她想起自己昨天跑的气喘吁吁的狼狈模样,根本不愿意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