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可以呀。此处确确实实是交通要道,即使是这里不大的小镇,也起了关键的作用。我已经让人去了这里,埋伏起来,只等他出来就将他擒获。只是我始终想不通,这第四起与其他几起的路线轨迹完全不同,真真是不像一个人做。可又说不通,谁人敢在发生这么多起后,还能接连出来作案?唉。”
这个确实是一个问题,第四起的案件残忍,丧失人性。与之前的几起完全不同,任何相关的地方也没有。
守军拍了拍脑袋,“我一个杰出武夫也不太懂,只是觉得按你们所说,如果我这个人真的有这种心思,那将这第四起公布出来,说不定会有意外的的收获。”
县令一听这话,眼中精光一闪,这满脸褶皱纹也一下舒展。“哎呀,你这真是有勇有谋啊,在这不用谦虚。说的对,说的好啊。快快来人将此事大肆宣扬出去,务必要让周围所有人全部知道。”
既能做出如此之暗之人,必定是极为自傲之人。如果只是知道有人模仿自己并嫁祸自己,必定不能容让他们两个人。鹤蚌相争,而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岂不妙哉。
书生他们也同样明白了这个道理,在一起不谋而合的笑了起来。一下子就好像看到了,他们将此事完结和擒拿凶手的场景。
守军也没有闲着,将手下的人也都借给了县令,听从他的调配。只留下四五个保护的人,护在他们身边。现在即使是多天没有发生事情,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他们这些人出去仍旧必须要有人保护才行。
不能案件未侦破,而半路折损,这并非是他们的本意。再说这里的人一个身份比一个身份尊贵,出了事情谁都担待不起,不如就做好万全之措,守株待兔的等人出现。
队长和士兵们全部拿着命令快速出去宣传,这街头巷尾要说这传播是最广的,还要数大妈,还要数闲着没事的老头老太太们。将这些事情讲给他们听,描述的恐怖至极,将手法说的残忍凶狠,还说只看那个孤儿的可怜。
就这样,此事在县城里迅速传播。大家一时之间,好像都知道了这件事一样。
就连乡下都没有被遗漏,安排好人手都去村庄里将这个消息带了下去,他们告诉了每个村的村长,在由每个村长向每个村庄去传递。要把消息传到他们的耳朵里,他们找不到人,就让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