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们特种兵都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拳脚功夫高超,因此再和毛熊国士兵打架,他们就不是个了,很快就被我们特种兵打的落花流水。
而我那时刚成为特种兵不久,还没有进行系统的训练,也没有什么实战经验,所以只能凭着一腔热血去猛打猛冲。好在有教官和其他战友的掩护和精心照顾,我才每次能够全身而退。
毛熊国那边也不傻,在接连几次败北后,感觉出我国肯定更换了精锐部队,于是也调来自己的特种兵。
毛熊国的特种兵也是非常厉害的,个个都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装备先进,训练科学,各种环境下都能战斗,很快成为了我们的劲敌。
有一天,双方再次遭遇,战况极为激烈。我手使一根粗壮的木根,对阵一个身高一米八九、膀大腰圆的毛熊国特种兵。
那个毛熊国特种兵手持大棒,恶狠狠对我进行攻击。刚开始,我们双方还互有攻守,但时间一长,我的体能劣势就逐渐显现出来,气喘吁吁,渐渐不支。一个没留神,被对方的大棒扫到后背,摔倒在地。
对方一见攻击得手,欣喜若狂,狞笑着又抡起大棒,向我头部狠狠打来,欲置我于死地。
我的教官一见情况危急,赶紧迅速逼退对手,撤身向我奔来,抡起手中的熟铜棍,几下就把那个毛熊国特种兵打翻在地,把我救了下来。
我的教官擅长棍术,一根四五十斤的特制熟铜棍使得出神入化。在这次战斗中,他的表现尤其亮眼,不但把二十几个毛熊国特种兵打得彻底失去了战斗力,还救了四五个受伤的战友。于是上级领导就命令我的教官把他的棍术传授给其他战友。
此后,我方再上阵,就人手一根长长的木棍,有的棍头上还专门包了铁皮,以增加威力。毛熊国特种兵虽然人人使大棒,但毕竟没有练过传统器械实战,也没有专门练过棍术,挥棒又慢又不专业,结果,他们往往还没有打出一棒,我们已经上上下下打了他们好几大棍,打的他们嗷嗷怪叫,抱头鼠窜。
后来,见冷战打不赢,毛熊国恼羞成怒,开始动枪动炮,双方最终发生了热战。
为抗击毛熊国50余辆坦克和装甲车以及大量步兵的轮番攻击,我们二十几人的特战小队也投入了战斗。
由于缺乏实战经验,又加上我打红了眼,一时头脑发热,忘记了教官打几枪就必须换个地方的教导,很快被敌人盯上,对我所在的位置进行了连番炮击。
我的教官为了救我,在炮弹来袭之时,把我紧紧压在了他的身下,结果我安然无恙,他却身受重伤。
经过一段长期治疗,我的教官伤虽然好了,但却留下了后遗症,身体再也无法恢复到从前,被迫从教官的岗位上退了下来。后来,他转业回了地方,从此渺无音讯,再也没有消息。
十年前,我也转业回到地方,被分配到这里的一个国营单位上班。由于我脾气暴躁,不善于和同事搞关系,再加上嫉恶如仇,对一些领导的腐败行为很是看不惯,结果得罪了领导,成了他们针对的对象。前两年,他们借着改革机构精简人员的名义,把我从单位踢了出来。
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陈总收留了我,让我当了这里的保安部主管,给了我一个容身之所,让我衣食无忧。
我活了这么大,除了我的父母,就感激两个人:一个是我的教官,他两次救了我,是我的恩人;一个是陈总,她是个好人,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帮了我。”
说到这里,陈锋的眼泪夺眶而出。
余良静静的听着,心中也很是难过。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这次算是真正感受到了。
“请问,您的那个教官名字叫什么?”余良问道。他忽然似乎感觉到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