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不是早被自己吓坏了,就是早被自己撂倒了。
余良轻轻抬起手,抓住刘农的手腕,暗暗一用力,一股剧痛袭来,刘农立马松开了抓着余良的手。
余良松开刘农,不想与他再做纠缠,微微一笑,扬长而去。
昏黄的路灯下,刘农揉着自己的发疼的手腕,呆立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知道,对方是给自己留了面子的,没有当场让自己出丑。
否则,以对方的身手,如果手下不留情的话,在抓住自己手腕后,先来一个反擒拿,再来一个扫堂腿,自己立马就会四脚朝天,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这个年轻人怎么这么厉害,自己在这一带混这么久了,从来没有听说呀。”刘农心中暗想。
正想着,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警笛声,刘农知道,当地派出所和联防队的夜间巡逻又开始了。见势不妙,刘农赶紧溜回了家。
“半夜三更不睡觉,又干啥去了?年纪轻轻不学好,也不去找个正经营生,我这把老骨头早晚被你这不争气的东西气死!”刘农进家后一推门,惊醒了正睡觉的老父亲,老父亲大声呵斥道。
刘农的母亲去世得早,是父亲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的。由于平时太忙,父亲从小对他疏于管教,结果养成了儿子混不吝的性格,等长大了想管了,却也晚了。
刘农不敢吭声,赶紧钻进了自己的小屋。老父亲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你越犟嘴他越厉害,你不吭声反倒好些。
躺在床上,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刘农心烦意乱。自己憋了好几天才溜出去,结果却碰上个硬茬子,要不是对方手下留情,自己就算栽了。而且,现在国家正在进行为期三年的严打,三年时间,自己如果不想犯事儿,靠什么吃喝?哎,看来自己是真该找个正经营生了。
“那个年轻人这么厉害,如果能拜他为师有多好,以后自己就是当个保安,也能混个保安队长啊。”想到这里,刘农忽然感觉自己今后的路好像光明了起来。
“明天找人好好打听一下,想法找到他,一定求他收自己为徒。”刘农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