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戛然而止，一支从木偶嘴里射出的箭，重重地穿透男生的额头。鲜血流了男生一眼，男生身体晃了晃，倒在了地上。
其他的学生见到这一幕，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脸上的表情从恐惧变成了欣喜，其中都是逃过一劫的轻松。
木偶老师的眼睛，重新转了回来，她眨了眨眼睛，吩咐道：“谢玉琴、周航，把垃圾处理了。”
死去的男生旁边的一男一女站了起来，男生抓住尸体的两只脚，把他拖了出去，也不知道拖去哪里。而女生从外面取回来拖把，开始清理地上的血迹。
木偶老师转过头，指着明川，又挥动手臂，指向教室最后：“你坐那里。”
明川立刻听话地走过去，路过其他学生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转过头看他。他走向自己的位置，李光被安排在他身边，而徐恒之就坐在刚才死去的赵鹏的位置上。
接着木偶老师吩咐了开始自习，这一声令下， 除了明川三人的所有学生，都低下了头，开始写写画画。明川几人被这整齐划一的动作惊了一跳，但还不容他们反应，就见木偶老师的眼睛眨了眨，平到呆板的声音传来：“明川、徐恒之、李光、抬头一次，扣一分。”
“什么？”明川小声惊讶道，木偶老师的声音又传来：“明川，自习讲话，扣一分。”
明川经过刚才赵鹏的事，很轻易就知道这些分数意味着什么，他连忙低下头来，不敢再抬头说话。
明川摸了一把课桌里，却发现课桌桌斗里面放了许多书，他掏出一本一看，姓名处居然写的就是自己的名字。明川十分惊讶，他从桌斗里又掏了一支笔出来，开始做里面的习题。
虽然毕业很久了，这些题明川也忘得七七八八，但他不确定自己不做是不是也会被算作违纪，只能先敷衍写一点，其他的等下课再做打算。
但没想到，这节自习课的时长完全超出明川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