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好似都有了未来的规划,向自己目标前行。
次日,沈星曦身穿龙袍,在万众瞩目下,成为了一国之君。
她执政第一件事就是把百叶提到户部尚书的位置,以国家的名义,建立了报社。
报纸通过活字印刷术实现,让百姓能及时了解世间发生的事情、澄清舆论、提高百姓的认知水平……
第二件事是增设婚姻法,三种形式的婚姻法得以实施。
第三件事是更改科举的考试形式,每一年都会开设童生试和乡试,各地前五名需入京在国子监或者女子学院学习一年,再参加会试与殿试。
御史对于前两件事并没有太多质疑,毕竟第一件事于国于民皆有利,第二件事本质上变动不大,可第三件事属实劳民伤财,滑天下之大稽。
他气得召集百官想一起参奏皇上,却突然发现,只有同样追随丞相的几名老臣愿意站出来,还因为他有这几位老臣的把柄。
他有些颓败的让所有人离开,心中惊疑不定,皇上登基才三个月,怎么就坐稳了皇位?
他怀揣着心事孤身入宫,星火笑呵呵把御史请进了大殿,拿起两本册子,“御史大人,皇上说您看了这两样东西再跟她说话。”
御史扫了一眼沉迷批阅奏折的皇上,打开了第一本册子,发现是对书生的客观评价。
褒贬皆有。
一些人认为书生饱读诗书,有才华,有抱负,是文化的传承者;而另一些人则认为书生过于迂腐,不切实际,缺乏实践能力。
另一本册子则是改善国子监教学模式,以成绩分班,成绩优异的两个班级提供入朝实践的机会,而会试和殿试会综合学生们这一年的表现定最终名次。
他突然想到当初的自己,对官场之事一窍不通,书中从没有写过怎样处理百姓纠纷,没有写过如何应对官场人际来往。
他侥幸娶了闲妻,入了岳丈大人前御史门下,得了先帝和先皇考的眼,这才明哲保身至如今。
他看着实践二字,忽得笑了笑,俯身行礼:“皇上英明,只是得劳烦户部尚书填充国库了。”
沈星曦放下御笔,抬眸看向御史,“这个好办,御史若挂心可以去问问户部尚书,她写了些方案,只是御史如今操得心未免太多了。”
御史跪在地上,“皇上恕罪,是臣……”
沈星曦打断御史的话,“既然你这么愿意操心,那就你来当丞相吧。”
御史错愣片刻,连忙拒绝,“皇上,臣恐怕不能胜任,丞相一职……”
“御史。”沈星曦不用想就知道御史后面的话一定是长篇大论,那种洋洋洒洒几百字,引经据典,结果都是在表达他不能胜任丞相一职。
唯有再次打断,“我需要刚正不阿、不畏强权的官员,凡事从百姓的角度思考,而不是擅长阿谀奉承,偷奸耍滑的官员。
自古帝王都会禁止收受贿赂,可官场总不能缺少人情往来,就好像不收礼就不合群,不送礼就没有正规渠道当官一样。
我想整治这种不良风气,唯御史大人最合适。
我年年开设科举、学子入朝为官之前先在朝中实践,也可避免官员变动太大,无人可用的境遇。”
御史默了默问:“皇上真心放心臣?”他好像每次都站在皇上对立面。
“御史是我观察朝堂这些年唯一没有抓到把柄的官员,也是在我登基前夕批评造我谣言者的官员,你虽每次都反对,但是只要对方有理,你就会改变立场,我自是信得过你。”
御史心中隐隐动摇,但是有一个问题不得不问,“皇上能跟臣说实话吗?先帝驾崩与您有关吗?”他不信皇上之前观察官员不是为了皇位。
“有关。”沈星曦站起身,走到御史身旁,勾了勾唇,压低声音道:“可是御史又如何确定先帝真的驾崩了呢?你们以后可能会是同僚。”
御史:“???”
“!!!”
他难以掩饰的震惊:“皇上所言非虚?”
“骗你作何?”沈星曦轻飘飘反问。
御史跪在地上,“臣领旨,多谢皇上厚爱。”
他顿了顿,“皇上的意思是先帝会参加科举?那他头上的字岂不是暴露了身份?”
沈星曦挑眉:“头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