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废黜七出之条的话都说出去了,得办到才是。
只是想到七出之条是华夏成立时才废黜的,她就有些头疼,没有可以参考的历史,该从何处入手?
刚回到乾坤宫梳洗完毕,就看到窗边坐着一位美男。
他手持书卷,静静地阅读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美男面容俊朗,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
他身着一袭白衣,宛如云端飘落的仙子,纯净无瑕,优雅脱俗。白衣如雪,轻轻飘动,仿佛连风都舍不得吹动他的衣角,生怕打破这宁静而美好的画面。
但是沈星曦的脑海里却只有破坏的念头。
神只入魔、佛子动情、清高之人跪在脚边弯下脊梁恳求疼惜,是她明知阴暗还改不掉的兴趣。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鲜红的酒液,轻轻地倒在杯中。
那酒液宛如流动的火焰,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走到美男面前,将杯口放在他的唇边,轻轻地倾斜。
墨鸿云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着星曦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坚定,张开薄唇,任由酒水流入口中。
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落在洁白的衣衫上,瞬间绽放出一朵朵鲜艳的花朵,宛如雪地上的红梅,美得惊心动魄。
他神情透着几分无奈与迷茫,不明白星曦为何突然让他饮酒,也不明白他这特意摆的姿势为何会引起星曦这样的反应。
抬眸望向星曦的眼睛,四目相对时与她眸中的暗色相撞。
他的心跳在星曦缓缓俯身之际,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剧烈地跳动起来。
唇瓣相撞,仿佛点燃了一种无形的火焰,那火焰在两人之间燃烧,越烧越旺,直至将他们的心灼烧得滚烫。
火焰熊熊,他的唇.she被撬开,她的she.尖在他的口中摩挲,大脑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那种强烈的、无法言喻的感觉在冲击着他的神经。
房间很大,他被锁在星曦的双臂之间,感受着她的霸道。
整齐的白衣在纠缠间褶皱起来,染了血色,他靠在椅背上,眼尾泛红地喘息着。
沈星曦低声笑了一声,轻柔地吻了吻他敏.感的耳垂,呼吸打在他的耳垂问:“你不忙了?”
墨鸿云的耳垂被逗弄得与白衣上的酒液一样鲜红,指尖捏了捏滚烫的耳垂,侧眸看她,轻叹一声,“星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搂上她的大腿,脸贴在她的腹部,声音放轻,好似撒娇,“星曦,我怕我再不来你都把我忘了。”
沈星曦揉了揉他的头,声音有几分调侃:“的确,我都要忘了腹肌的手感了。”
她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自衣领往下伸,在蝴蝶骨上辗转。
指尖的温度逐渐灼热,再也不满足现状。
沈星曦把窗户关上,坐在窗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