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珏无奈地捏了捏眉心。
隔壁是屠敏的卧室,傅良时以男朋友的身份顺利地住了进去。
后宅是根据屠雷的喜欢建的,华国古庭院风,并没有考虑隔音。
“洗澡。”他拉着叶绵绵去了浴室,别人的事还是那种事,他要怎么管。
哪怕屠雷从棺材里爬出来也管不了。
浴室的门关上,隔绝外界的一切声音。
女大不中留啊。
—
隔壁。
傅良时躺在床上,他受了些小伤,腿上身上好几处被飞溅的碎片击中,洗过澡的屠敏穿着睡裙,手里拿着酒精跪在床上帮他消毒。
傅良时怕疼,从小就怕。
屠敏每涂一下,他就剧烈动一下,床就跟着摇一下。
“格叽——”
傅良时有些无语,扣住屠敏的手腕:“不涂了。”
屠敏不满地噘嘴:“屠涂说M国空气闷热,不及时消毒的话伤口会溃烂。”
“我是医生他是医生。”傅良时最不喜欢屠敏把屠涂挂在嘴上,但她几乎每天都要把屠涂念叨八十遍。
他不知道的是,从小到大愿意跟屠敏玩的只有屠涂。
“我哥也是医生,M国最好的医生哦。”屠敏又给他红肿的伤口上药。
“我好还是他好?”傅良时把人往怀里拽了拽,刚想调戏两句,又汗流浃背道:“痛!”
确实疼,忍得疼。
“我哥好。”屠敏穿着吊带睡裙,推开他,继续跪在他面前涂药。
俯身时沟壑尽现。
饱满的弧度,完美的水滴形。
让人,难以自持。
屠敏抬头,对上他不正经的眼,脸颊倏地一红,放下手里的酒精瓶,双手捧着他的脸颊。
“你很疼吗?有多疼?有第一次疼吗?”她上网的时候看到的,说女孩子的第一次,都很疼。
傅良时身子微微一怔,也不知道被她哪个字眼刺激到了,睡袍被支起。
“我……我不知道。”傅良时没说谎。
他是男人,经验老道的男人,他身下的女人没喊过疼。
只会双手陷在他的腰里,面如桃花媚眼如丝地哼。
或许,曾经也有为他疼过的女孩,最后还是分开了。
不过大家都是好聚好散。
他对每一个女伴算不得非常好,但很大方,很温柔。
屠敏顺势躺在他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膛上拱来拱去,手指勾着他的掌心画圈。
“白天你说过,要跟我……”余下的两个字她实在羞得说不出口。
“跟你做什么?”傅良时来了兴致,胳膊撑起身子将人压在身下,戏弄她。
屠敏脸红的滴血,双手捂着脸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耳边是男人的笑声。
“既然敏敏这样想,那我就……”傅良时顺势溜了下去。
屠敏的裙摆被掀起……
*
厉珏和叶绵绵累了一天,夜里几次被吵醒。
厉珏脾气大,好几次都想冲过去拍门,被叶绵绵拉住了。
最后又乖乖躺回床上,拍着怀里的人哄她入睡。
日上三竿才起床,叶绵绵精神不是很好,打着哈欠和厉珏去前厅吃饭。
餐桌上也没什么胃口,厉珏给她舀了些白粥,叶绵绵不想吃,厉珏拿起勺子打算一勺勺喂。